靳予辞低哼一声,双眸眯起的笑肆意又危险,亲她比给她喂茶
要简单太多了,轻轻捏过下巴就能吻住那片柔软的红唇,初桃尽管没学会换气,在他的攻势下也学会了回吻,加上醉酒的缘故,吻技好很多,不像之前笨拙得好似被人欺负似的。
靳予辞稍稍起来一些,眸色讳莫如深,低垂一瞬不瞬看着油盐不进不听话的小姑娘,“真不喝啊。”
嗯heihei”
“那继续亲。”
她稍愣了的那一下,脖颈忽然覆上一片温热感。
热乎乎的雾气如风似的席卷弥漫,从耳根到锁骨再到下,初桃衣领下的温度一点一点升高,忘却挣扎,两只手抵着他的肩侧,任由他的手剔掉了扣子。
有些事情靳予辞并不习惯,掌心从她腰际揽过去,覆在一片瘦削的蝴蝶骨上,凭着感觉摩挲到拉扣,解的速度很慢很慢,磨得初桃稀里糊涂的意识都快要清醒过来,漆黑的眸底瞪圆,“靳予辞”
开了。
那松懈的瞬时,像是拨开云雾的湖心,含苞待放的白色莲花盛开,灯色之下似雪细腻柔软,美丽到极致。
初桃混沌的意识里出现短暂的苏醒,委委屈屈问,“你这是亲哪。”
“我没说只亲嘴。”
“”
两朵莲花间挂着的红绳和靳予辞手腕上的相呼应,透着极致的红,两人佩戴的菩提珠也如同磁场般碰撞吸引,最开始他说想看的菩提珠,不过是压着禽兽的那股原始想法。
他想拉圣洁的她坠入淤泥,受之污染,与他共欢。
菩提子的红绳是他买的,能系能解,靳予辞握着菩提珠,将它从她的脖子上拿走,没了佛性的干扰,对她更加难以抵抗,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又到下巴,最后落在莲花尖上。
初桃的酒意瞬时醒了,不由自主抓住他的肩膀,脸颊的红快要滴出来,“靳予辞”
不过蜻蜓点水碰了下,她像是坠入深海似的捞不着方向,轻飘飘的难以控制,抓他的手力道小得几乎可以忽略。
靳予辞喉间黯哑到极致,“桃桃”
“你怎么亲这。”初桃完全醒了,声音带着隐隐约约的哭声,“我喝还不行吗你好坏”
她想打他,又使不出力道,靳予辞坐起来一些将人捞到怀里,挨了她不疼不痒的一下,下巴蹭蹭她的耳垂,“这就坏吗,我没对你怎样。”
“你刚才明明”
“只是亲一下。”他没个正经地笑了下,“不给亲吗”
他怎么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这是亲一下的事情吗,初桃还想和他理论,后知后觉发现衣领松得不成样,下意识用胳膊遮挡,头顶上的男声又坏又痞地笑“迟了,看过了。”
亲都亲了,还不让看。
他家姑娘人看着不大,分量却不小,沉甸甸的。
初桃对他又羞又恼,忍不住抬手拍他,“我不想理你了。”
“别。”
坏事做得快,靳予辞认错也比谁都快,将人搂得更紧,不让
她走,给小猫咪顺毛似的摸摸她的头发,“宝宝我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
她声音呜呜咽咽的,“你还想有下次。”
“那上次做过了,我总不能坐时光机回头吧。”就算做时光机回十分钟前,他也还是那个禽兽,该做的混账事一件没落下。
初桃试着去松他的手想挣开,奈何两只手加扭动都比不过他一只手的力气,被他摁得死死的,就靳予辞这力道,现在把她往那边的被褥上一扔做一夜她都没有翻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