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博热度,又放不开,笑死
这就不懂了吧,面对金主不用捂,给穷人看肯定要捂的
啧啧啧,看着光鲜亮丽,指不定背后被多少人
见怪不怪了,娱乐圈多乱,说不定又是一个靠睡上来的
别的不说,这个腿真的不错,腿玩年系列
后面的言论愈发不堪入目,一片混乱。
许初允看得有些胸闷,深深吐出一口气,决定眼不见为净,径直退出小号。
又处理了一些微信上其他人发的或友好或试探的消息。
有今天一起走红毯的同事的恭喜,也有一些昔日剧组合作过的男演员,开玩笑似的给她发平时没看出来你身材这么好啊
许初允想直接拉黑,但是又怕以后万一在剧组合作碰见,圈子就这么大,她皱着眉头将聊天框设置为免打扰。
还有沈斯释的消息。
沈斯释小许老师好厉害深藏不露啊。
冬日初雪谢谢小沈老师
再度抬头时,发丝早日吹干。
许初允将吹风机收好,刚要上床,手机上方的消息栏又弹出一条未读消息。
下来
许初允莫名其妙,但还是穿着睡衣下了楼。
下来时一楼没人了,许初允猜测江文柏在二楼电竞房打游戏,萍姨也去保姆间休息了。
偌大的一楼,她瞥见小厅里的人影,走过去。
江闻搭腿靠在沙发上,换了身衣服,而旁边的大理石台上放着几瓶酒。
“庆功酒。”江闻祈说。
许初允看向放着的酒,她只认出来其中一款是onooe红葡萄酒,还有别的几款眼生的酒,不知道名字。
但是托她后来在酒局上长的见识,她知道这些看似与普通包装无异的酒实则价值不菲,一瓶就近百万。
江闻祈送,但她不敢喝,一口下去都是金钱的味道。
“太贵重了,不至于。”许初允说,她想起一楼里间空置的半开放式吧台,开玩笑道“不如来喝我现调的酒”
“你会调酒”江闻祈神色显然有几分意外。
“嗯,之前我妈妈教过我一点。”许初允说,一边用发带将散落的头发束起来,一边找出围裙系上。
她走到半开放式吧台,检查了一下,工具完备,
材料也有。
一看就知道常有人打扫,一丝灰尘也无,干净光洁如新,以备不时之需。
“不相信吗我会的东西很多,小时候对什么都感兴趣,于是妈妈什么培训班都把我送过去过。”
许初允取出雪克杯、盎司杯、捣棒、量杯、鸡尾酒针等工具,先一一冲净清洗,动作利落干净,声线平稳。
“跆拳道、素描、钢琴、奥数、跳舞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没去过的。包括调酒,当时我十五岁,看电视很感兴趣,觉得会调酒的人好帅啊。妈妈为了我去学,然后回头教我的。”
“令堂是位很有情调的人。”江闻祈说。
“嗯,她一点都不像普通的中年父母,别的家长对抽烟喝酒讳莫如深,而她不仅会教我调酒,允许我喝一点低度数的,还会和我一起追剧看小说。”
许初允说着,从台上的小冰箱里取出两个柠檬和一瓶苏打水,将处理后的材料倒入摇酒壶,动作稳固地晃起来,频率不急不缓。
“比起父母,她更像我的好姐妹。”
许是今夜事业顺利的喜悦急需要人分享,许初允破例说了许多以前的事。
“那时候,爸爸经常说,感觉家里像养了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