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多出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如果要说一开始就对她是父女之间的慈爱,自己都觉得这话太扯,
但是现在呢
这个孩子已经从负担变成了他的一部分。
牵动着他的丝毫情绪。
“落落,你叫我什么”
温迪脸庞依旧充满着少年感,夕阳下的他咧嘴微笑。
“父亲!”
落落的声音里充满着阳光。
九百九十九个千纸鹤折完之后几乎堆满了整个秋千,数不清的千纸鹤色彩斑斓。
太阳下山,月影上来了,
温迪打了一个响指把炉灶上的火点燃,落落坐在棚子里看的餐桌上看着父亲在炉灶前忙碌的身影,
虽然很忙碌,但也做不出什么好吃的东西,
落落对于父亲的厨艺一向解,
柴火燃烧的声音在秋天的夜里噼啪作响,
铲子与锅碰撞的声音是宁静的夜晚唯一的喧闹,
果然不出落落所料,温迪端上来了一碗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食物,他脸上是汗,手上是灰,在擦汗的瞬间脸上也沾上了灰,
“落落,快吃吧!”
温迪今天高兴,破天荒地亲手做一顿。
喵爷看着那堆乌漆麻黑的玩意,觉得这个天荒不如不破。
落落手里拿着勺子,搅动着面前的这堆食物,犹犹豫豫不确定该不该吃。
她不忍心伤了父亲的心,但是喵爷忍心啊,伤个绿家伙的心算什么,不能让落落被难吃的东西难吃到!
“喂!绿家伙,你看你做的这堆玩意能吃吗”
喵爷跳到桌子上,把落落面前的那碗黑乎乎的东西推到一旁,然后自己趴在那里,肚子沾着桌子的位置还有着那碗留下的余温。
落落顺着喵爷身上的毛,“咿呀咿呀!”
猫猫你救了我。
落落的“咿呀”语依旧只是喵爷能听懂,他很受用,得意地跟落落说:“不客气。”
温迪看着这俩当着自己的面说悄悄话,心里有点酸,怎么自己的女儿的小秘密自己还不知道了
于是端起那碗被嫌弃的食物,拿起勺子挖了一勺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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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父亲!
温迪:吃饭!
喵爷(抓起落落):三二一!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