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接着玩,清言的衣衫脱了一件又一件。
玩到中途,邱鹤年抬眸看了他一眼,起身下了炕,把那褥单子又拦上了,阿妙本就在狗窝里和二喜一起睡觉,他回来慢条斯理坐到桌边,继续出牌。
清言还在咬牙,势必要扳回几局。
他确实扳回了两三局,可等他高兴完了才发现情况不对。
邱鹤年把炕桌搬下去,把脱下的外袍垫在了炕席上,从枕下拿了那护腕戴上。
清言用手推他胸膛,红晕飞了满脸,“天天还大亮着呢,不不行。”这纤毫毕现的,他不好意思。
邱鹤年也不劝他,只低头亲他的唇,亲了一会,清言那推拒的手就软软地移向男人后颈,搂住了男人粗硬的脖子。
过了一会,清言又有问题了,他哭唧唧道“不行,我喝了太多水了,肚子老响。”
邱鹤年声音沙哑,“没事,我不听。”
又过了一会,清言又哭了,说“我膝盖疼,炕好硬。”
“呼,”邱鹤年努力维持着理智,喘了口粗气,将清言换了个位置,随着位置的变换,他肚子里的水哗哗的又响了几声,格外响亮,这次邱鹤年没法装听不到了,他没忍住,笑出了声,气氛一下就变了。
清言不干了,就要下炕,又被一只大手从身后给拦腰抱了回去,坐下去的一瞬间,清言仰起下巴,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脸色潮红着,忍不住叫出了声。
再之后,也没人在意有没有哗哗的水声了,顾不上了。
一直到天黑,清言小腹上那块孕红就没淡下去过。
晚饭是邱鹤年做的,清言没胃口,他就熬了二米粥,把猪肉丝切的细细的,和咸菜丝一起炒了。
平日里清言不爱吃这种酸酸的咸菜,但用水泡一下去掉太多酸味,炒了肉丝他就挺喜欢,没胃口的时候吃起来很开胃。
清言就在被窝里吃饭,被人一口一口喂着。
吃完了漱口擦洗也都在炕上。
收拾完碗筷,邱鹤年洗了手,回到炕上和清言靠在一起,拿了本书给他读。
读了一会,邱鹤年就放下书,清言抬头看他,纳闷他怎么突然停了,邱鹤年看了他一阵,目光幽暗,一会后就转身下了地,把那褥单又挂上了。
清言见了,顿时后悔自己因为赖在被窝里,一直懒得穿衣。
邱鹤年回来了,清言一点脾气都没了,哼哼唧唧就被扯开了被子,软软地任人摆布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清言挣扎得厉害,叫着“褥单要
脏了”,有人下了地趿拉着鞋子,接着是拖动什么的响动。
又过了一小会,清言哭了起来,一直哭到了夜深。
转过天来,清言一个人在被窝里躺着,邱鹤年给他喂了饭,确定他自己没问题后,就出门打猎了。
大门被反锁了,二喜守在屋里,饭菜都被热在锅里,炉灶也压了煤渣,安全和温饱都能保证,清言好好补了一大觉。
等醒来时都下午了,清言抬起手臂时,觉得浑身都酸痛,就连身上的肉皮都被啃得发疼。
晚饭清言简单做了点,邱鹤年赶着天黑前两手空空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