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子说“别弄这么没用的了,我最后跟你再说一遍,不许搅扰小仙姑你要是敢,我我就去揍一遍金狗子一回不解气就再揍一回,都是这狗玩意招的”
金招娣“”金招娣目瞪口呆,临镇鼻青脸肿的金狗子打了个哆嗦,牵动身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这帮孙子,下手忒黑娘我三姐咋还不把药送来,疼死我了”
十来步开外,林星火一面和魏春凤说话,一面被迫听了满耳朵乡村八卦,感谢自己在里头只是个小配角。
魏春凤看见弟弟躲在犄角旮旯里一直往这里看,招呼他“春兴,过来过来。”
魏春兴跛着左腿过来,腼腆的打了招呼才跟林星火道“我提前煮好了猪食。黄伯让我跟你带话,今天不用去牲口院。”
“那你将才不过来说”魏春凤拧他一把“大小伙子了,咋这么扭捏呢,可别跟你姐夫学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臭德行。”
林星火分明看到魏春兴在听到他姐提陈来福的时候抿紧了嘴唇,心说,他知道陈来福和金寡妇有点牵扯的事保不齐揍金狗子就有他出的一份力。别看魏春兴瘦,可有把子力气,搬一大锅猪食都不用人帮忙。
魏春凤是个急性子,催他“还有什么话,赶紧说完”
魏春兴正想陈来福,被亲姐一推,不过脑子的就道“什么味,这么香”
他话说出来,魏春凤一怔,随即翻脸撵人“没事就滚蛋”
两姐弟一反一正的性子,反应过来后相似的脸上唰的红了。魏春兴更连脖子都红了,尴尬的想往地里钻,那跛腿拖拉的飞快。
魏春凤急忙跟林星火道歉“真对不住,他没别的意思,就是脑子小不是,他没长脑子”
林星火知道魏春兴就是走神了,“真有这么明显”
见没臊着小姑娘,魏春凤舒口气,凑近一点道“我就闻着一点儿,那小子从小就是个狗鼻子,别理他。”
“这是城里人用的那什么香胰子别说,还怪好闻的,像是雪后松香。”
林星火摸了摸衣服里藏着的香囊,这是那块淡青色的小木牌的香味,昨天就是这个味道在她有气感的那一瞬间突然明显,引导触发了内观体道。
肩膀上的狐大看似安安静静的趴在颈窝,其实那潮乎乎的小鼻子正随着呼吸嗅闻这股淡香呢。背筐里的两只小的不如老大霸道,不敢扒到肩膀上来,但也在悄悄吸嗅。
林星火琢磨不透小木牌的秘密,但凛冽木香不散,她也不敢放在别处,免得被什么动物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