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平坦的街道上,满是人来人往的嘈杂与商贩的吆喝。
“哈,可算是找到新的翻墙点了,你说那些老家伙装模作样的有意思吗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待不住。”
扇子唰的一开,右手摇扇,左手背在身后,脸上是一脸嚣张,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旁白还有两个同款青年,都是一样的一眼纨绔子弟面相,可惜了他们身上穿着的书生服。
右边的稍矮一点的伸了一个懒腰,眼睛都还没睁开完,“又当又立呗,又要收我们家里的送的钱,又想我们跟那些书生一样当个乖宝宝不闹事,拜托,我们要是能读进去书至于走后门吗他们想得也太美了。”
“也不能这么说,”最高的那个松了松勒得过于紧的腰带,“还是之前的事儿有点吓到他们了。”
耍扇子故作帅气的那人顿时满脸不耐,“说起这事儿就烦,行了,先去店铺换身衣服吧,免得说我们丢书院的脸。”
三人熟门熟路走到没睡醒的那人家里名下的一间成衣铺,换上了各自合适的衣服,不知道是不是脱去了书生服的束缚,三人顿觉浑身都舒服了许多。
“三蛋儿,今儿去哪儿玩儿啊”
被叫三蛋儿的瞬间清醒,“高老幺你是不是找打,再乱叫你信不信把你四岁了还尿呜呜呜”
一路没个正行的在街上乱晃,一些本地百姓看见了都自觉隔他们一段距离,可见他们几个人的“声名远扬”,根本就没有换个衣服就不会丢书院脸的必要。
“诶老三,老二,你们看那儿。”
最高的杜鸣意指着街边角落,那儿有个道士,挂着个算卦的牌子。
单丹和高玄桓一看,顿时有了兴致,说起来,他们也好久没算卦玩玩儿了。
几人跟掀摊子似的来到卦摊前,“小道士,你这是师从哪一派的胡子都没长齐就出来算卦了,能算准吗”
高玄桓大大咧咧坐下,“这是写字算呢,还是起卦算呢”
忠没胡子顺被质疑王“不信别坐这儿挡着别人来。”
眼皮都没抬一下,那叫一个高傲。
“嘶”
别说是在应天,就是在整个金陵,除了他们老子爹,谁敢这么无视他们
三人顿时被眼前这个小道士给吸引了视线,之前要睡不睡的单丹皮笑肉不笑,“哟,还挺狂啊,今儿个我们话就撂这儿了,你要是算不出让我们满意的,就别想走出这应天”
“老二,对道长说话客气点,”杜鸣意上前一步,拿起卦桌上的白纸,“道长,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看您年龄也小,这样,要是算得我们满意了,就是给你修个道馆又何妨,要是算不准嘛”
“我们送您去见道祖,多学习学习技能就是。”
忠顺王抬头,三张比他在京城还嚣张的脸对着他威胁,忠顺王只觉得辣眼睛,工伤他一定要申请工伤
再看明显比其他地方更为紧凑的巡逻,却跟摆设一样,根本瞧不见这三人的跋扈。
“怎么,道长是说不出来吗”
“怎么,我们三个都在这儿了,看面相还算不出来”
“怎么,刚不是还很能说吗现在不张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