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叙说“打个比方,如果穆白蔼来找你对戏,你可以用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或者我暂时和谁谁谁约了去吃饭,可以换个时间吗
这种借口婉拒。”
“嗯嗯。”
“记着啊。”容叙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勇敢地说不,自己开心才是主要的。”
路识青点头如捣蒜。
容叙满脸写着欣慰。
孺子可教也。
只是到了下午,穆白蔼又颠颠找路识青对戏。
容叙在不远处瞥见,歪着头打算看路识青的“实操”。
路识青先是隐晦得手足无措半天,嘴唇张张合合似乎想要拒绝,但“我”了半天愣是半个字没说出来,直接认命地一点头。
穆白蔼又高兴地坐下了。
容叙“”
还是得教
吃完晚饭后,容叙又拉着路识青教诲半天,就差把话术塞他嘴里了。
路识青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连连说“好”“我下次一定”“绝对不会再心软”。
容叙狐疑看着他。
窦濯在不远处和同剧组的人吃着饭,突然被一只手薅着衣领拽了出来。
容叙神色严肃“组织给你安排个严峻的任务。”
窦濯说“我宁可牺牲性命,也要背叛组织。”
容叙“”
什么破梗。
容叙瞪他一眼“等会你去邀请识青对戏。”
窦濯啧啧称奇“连老师都不叫了,现在都直接叫识青。”
容叙又和他掰扯半天,窦濯才不情不愿地过去找路识青。
路识青很挑食,但又因社恐不好提要求,只能在那挑挑拣拣地吃。
正吃着,窦濯溜达着坐在他对面。
“识青,有空和我对对戏吗”
路识青下意识就要认命地点头,但余光一瞥就见容叙在窦濯后面比划,捏着筷子犹豫半天,鼓足勇气说“我我等会还有事。”
窦濯正想说那算了,又想起容叙刚才的叮嘱,翻了个白眼,又继续“加大难度”。
“那晚一点呢”
路识青五官都要变成“木”了。
怎么还带继续追问的。
路识青硬着头皮继续拒绝“我我和容老师约了晚上对戏,可能要对一晚上,可以换个时间吗”
窦濯“”
窦濯沉默了,什么戏能对一晚上
但他也没多问,功成身退溜达走了。
路识青彻底松了口气。
容叙重新坐回他对面,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好玩吗”
路识青眼睛一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别人,说出口的刹那果然有种解脱感。
不用照顾别人的感受而勉强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的确很开心。
容叙姿态散漫,随口说“那行,吃完饭我们就回去对戏吧。”
路识青一愣“啊”
容叙懒洋洋地支着下颌冲他笑,很理所应当地说“不是说要和我对一晚上的戏吗,我刚好有时间。”
路识青“”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