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初没有就这话说什么,她只是还处于不可置信中“断秋魂害了谁”
“如今鲤泉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是什么,江姑娘不知道”
“你是说,城主府叶芊沫,芊沫姑娘”
“不然江姑娘认为是谁”
“不是这这怎么可能。断秋魂只有我和师父知晓,我没有理由要害芊沫姑娘,我师父更不在鲤泉。”
江黎初喃喃,好像真的陷入了困境和迷茫“这到底是为什么”
易淮支着下巴咬着白切鸡的鸡腿看着她们,神色有些散漫,却又暗藏玄机。
万生烟说“江姑娘,不管此事和你有没有关系,与你们杏林馆又是否有关联,如今鲤泉中你的嫌疑最大,你说什么,都是要先留下来等待结果了。”
江黎初低下头,重新坐回椅子上,声音轻轻“好,我知道了。万掌使,我会配合你们调查的。”
易淮把鸡腿骨头放下,用燕奕歌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转去吃桂花糕。
他每道菜都吃了几口,最多的就是能补补阳气的红烧羊肉,只剩了几块底下的他觉得浸了油有点腻味的留给燕奕歌。
他知道自己肯定也不太喜欢吃,可他也不爱浪费食物。
他身体不好,另一个自己该让着自己。
见易淮一直没有再说话,万生烟又主动问了句“燕公子还有别的要说吗”
易淮挑眉摇头“没有了。”
于是江黎初又有些坐不住般问“那我可以为你诊脉了吗”
易淮笑着伸出自己的手“只见过病人求着大夫看病的,没见过求着病人看病的大夫。”
江黎初道了声歉“我拜入师门开始,师父就教导我,医者仁心,我看公子病弱实在有些忍不住。”
她的指尖抵住易淮的手腕,细细感受着。
而一旁负责光盘的燕奕歌也停下了动作,他戴着面具遮掩,也还是叫人能够隐约感觉到他对易淮的紧张。
不过须臾,她就收回了手,黑纱下的眉心紧蹙。
见她不吭声,燕奕歌嗓音冷淡“说就是了。”
自己的身体,他心里当然有数。
尤其另一个自己明显是身穿。
他们比对过了,左手手肘上的红痣位置一模一样,易淮说自己穿过来的这具身体心口是留有当年手术的疤痕的,这道疤是他特意没有做手术抹去,不然凭借着现代的技术,想要祛痕不是难事。
燕奕歌的心口也有那道疤痕,因为易淮玩游戏时,只改了体形和身体素质以及皮肤肤色的参数。
江黎初叹气“是我学医不精,燕公子的五脏六腑衰弱无力我无法医治。”
但她不理解“可燕公子明明是男子,为何我探得燕公子的身体犹如寒潭,这般看来,燕公子倒像是修行了至寒至阴的功法,和身体本源冲突,故而影响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