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看到她的两个银手镯惊喜得不得了“真是你打的打的可真好。”
她的两只又黄又黑差点被当铁环卖废铁的俩镯子现在锃亮,两端还有精细的花纹。
这个打金店离家近她才过来试试,没想到小姑娘手艺那么好。
“这镯子跟你人一样漂亮,真想不到长得这么秀气的小姑娘也会打首饰。”大妈由衷赞叹。
季荞一点都不谦虚,说“说了我就是老师傅。”
给手镯称了重,帮大妈戴上,大妈美滋滋地说“那几个老姐妹看到我的这镯子肯定都想要,大妈把她们都介绍到你这儿来。”
季荞嘴甜地说“大妈戴上这手镯都显年轻了呢。”
大妈满意地说“那是,这镯子多好看啊,戴上整个人都有精气神。”
两个手镯一共收十块工费,如果是金的话,工费是二十,大妈痛快地掏了钱,还说“我们家还有旧首饰呢,金的银的都有,我都拿到你这儿来。”
季荞点头“想做什么款式,我这儿都可以。”
傍晚,季荞刚到家没两分钟,凌跃进带着他对象回家来了。
凌跃进是老两口的三儿子,也就是跟季荞定了娃娃亲的那个,他这两年经常不在家,据他说自己在做生意。
他们到的时候田慧芳在厨房做饭,忙跟左向红打招呼,说做多两个菜,晚上大家一块热热闹闹吃顿饭。
宋义兰对俩人没什么好脸色,但要给儿子面子,也不能让未来的儿媳妇挑理,就没表现得太明显,问凌跃进“你这么多天不着家去哪儿了,到底在做啥买卖,好好找个班上不行吗你整天不着四六你爸急得直上火。”
宋义兰压根就管不了三儿子,觉得他不务正业,不找正经班上,整天去歌舞厅、电影院,要不就是跟酒肉朋友下馆子。
季荞那么乖,多亏没嫁给她。
凌跃进带着镜,穿着喇叭裤,裤子上还超前十几年的剪了几个破洞。
左向红也是厂职工,跟贾瑞雪一样,都是罐头车间女工,不上班的时候也着装也很时髦,季荞见过她穿蝙蝠衫喇叭裤,但毕竟是来厂长家里,她穿得倒很朴素。
左向红是书里女主,可惜凌跃进不是男主,他只是女主的舔狗。
季荞才不想跟左向红当妯娌。
之前左向红跟原主说过话,那是她跟父母刚来北城时,当时的说亲对象就是凌霁,就没凌跃进什么事儿,可是左向红她着急啊,她想表明身份地位啊,就私下里找季荞说“真没见过你们一家子这样想攀高枝的,我是凌跃进对象,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你们为什么不赶快回农村。”
原主也是被家人娇养的,并不是懦弱的性子,但她当时处于蒙圈状态,就什么都没说。
回想着书中情节,左向红这个女主跟凌家有更深层的关系,而且她造成季荞跟凌霁的儿子黑化,凌霁又当爹又当妈把儿子养得非常优秀,可左向红几句话轻松简单就让儿子成了大反派。
可惜,季荞不了解书中内容,不知道书里到底怎么写的,她很好奇左向红到底跟儿子说了什么。
“上班上班,妈这都啥年代了,人不只有上班一条路,你们上了一辈子班落下啥了,几年挣的工资都不如我一笔买卖挣的多。”凌跃进说。
宋义兰嫌弃地看向儿子,说“你把你那黑不溜秋的眼镜摘了再说话,做啥买卖挣那么多,你没干啥违法犯罪的事儿吧。”
季荞正在客厅里给果果讲故事,见有八卦可看干脆不讲了,专心听着凌跃进挨他老妈训。
刚好凌霁走进来,视线扫过客厅里多出来的两人,淡声说“老三回来了,稀客。”
凌跃进像看到救星一样,说“二哥你替我说两句,我一回来咱妈就教训我,这样我可不愿意回来了。”
凌霁勾唇“咱妈教训的是。”
凌跃进想要转移话题,说“二哥二嫂你们挺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