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独没想到自己一躺就是五天,筋骨经脉还是隐隐作痛。撑着勉强站起来,也不能动的太厉害,更不用说去动用元气。他那么迅速的恢复能力都还没好,只能说明这次确实伤的太重,换成是别人应该早就踏进死亡了。
胡然哪都没去,就守在桌子前不停地吃零食。重复了五天,她也不觉得厌烦。
“胡然啊,让你画的画的怎么样了?”宁独几乎每天都会问上一遍。
“画画画,整天就会让我画!”胡然被少爷催的烦了,恨不得要拍桌子,她现在无比抗拒那让她脑袋都要炸了的画。
宁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逼胡然去做这事。
“胡然啊,你现在有多少钱了?”
“不知道啊,数不过来了。”胡然看似随意实则骄傲地说着,在扼笼赌场里赢的钱她确实是数不过来了。
“你知道我一幅画可以卖多少钱吗?”
“十文纸钱,三文墨钱,翻十倍,添个整,二百文。”胡然十分轻蔑地说着。不用说二百文,就算是二百两,现在的胡然小心疼一下后也可以随手扔了。
“那你可就想错了,我一幅画就可以买下一条街。”
“嘁,我不稀罕!”
“你就不怕坐吃山空了?”
“那是因为山不够大!我现在明白了,穷就是穷,富就是富,节衣缩食富不起来,铺张浪费也穷不下去。”胡然一本正经地说着,
宁独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胡然,说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胡然高傲地一甩头,说道:“我从书里看到的。”
“什么书?”
“《落魄书生夜宿春花楼,与花魁女杀手的三生三世》!”
宁独表示吃了一惊,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去忽悠胡然。
等了片刻,胡然突然趴在桌子上,看着宁独,带着半分疑惑地问道:“少爷,你那画,真那么值钱?”
“嗯!”
“哦——”
宁独强忍着没笑,得意地睡了过去。
胡然偏头,仰头,埋头,挠头,陷入了画与不画的挣扎之中。天都一条街,可是上百万两。
到了下午,胡然还在纠结,宁独慢悠悠地下床,去葡萄架下乘凉去了,总躺在床上,腿脚也就瘫痪了。脚一碰地,还是有着酥麻感跟轻微的疼痛感,照这样看,还得三天才能好利索。
到了傍晚,青藤园的书童来敲门,告知了宁独明天要考试的事情。司马峨见宁独这么多天没上课,便派了人来提醒。
“考试啊。”宁独抬头看向葡萄架,轻轻晃着藤椅,开始思考。
“考什么啊,少爷?”
“不晓得咯。”
“考完试,放假吗?这么热的天,可太不适合学习了!”
“有道理,考完试,得放长假才行。”宁独笑着说道,伸手接过了胡然递过来的桃子。
——
“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