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后,她眼巴巴的等着消息,几秒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她马上打开消息。
沈粥粥没法帮,大家又不熟。
安凝“”
心里骂骂咧咧,脸上还得佯装无事,安凝就这么硬撑到饭局结束。
大家陆续站起来准备离开,最后走的人,看到安凝还坐在位置上,就问道“安记者不一起走吗”
安凝脸上僵了僵,“我还没吃饱。”
这人又看了看沈慕洲,迟疑了下问“沈教授”
不等他说完,沈慕洲掀了掀眼皮,面不改色道“我也没吃饱。”
同事默了默,虽然觉得奇怪,但现在沈慕洲正在接受专访,以为两人是要谈专访的事,也没多问就打了个招呼离开。
随着脚步声走远,包房内只剩下安凝和沈慕洲。
安凝扶着餐桌站起来单脚弹着,到沈慕洲的另一侧,她弯腰想去拿短靴。
在她手即将要摸到地板上的短靴时,就看到修长的手指一勾,短靴从她视线里消失。
“”
安凝脸色再也撑不住,她抬头看向沈慕洲,嗓音有些闷闷的“你把鞋还我。”
沈慕洲握着短靴上端,他的手指修长,就显的短靴格外的娇小,他目光在安凝微红的眼角上顿了顿,嗓音不自觉低下来,“怎么,这是要准备哭鼻子了”
不说哭还好,一说哭,安凝鼻尖一酸,眼泪即将掉下来,只是她觉得现在哭实在是太丢脸了,就咬了咬下唇逼回了眼泪。
从小,沈慕洲从来没有这么捉弄过她。
“我不要了。”
说着她松开桌上的手,就准备将脚直接踩地,脚尖还未落下,腰上一紧,整个人就被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拉下去。
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了沈慕洲的腿上。
安凝本能的反应就是想站起来,只是腰上的手攥地紧紧的,让她动弹不得。
沈慕洲盯着她脸,手臂越收收紧,将人牢牢地固在怀里。
安凝忍了半天泪,终于被这一刻决堤,“你这是做什么,我要生气了。”
声音颤着,眼泪从脸颊滚落。
安凝觉得这样太丢脸,脸别过去,不去看他。
但不去看他,也并没有降低他的存在感。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觉到他手臂的温度,和不断朝她脖颈落下的呼吸。
很快,安凝的脸颊开始烧起来,她吸了吸鼻子,想挣开束缚,动作过大,耳侧的呼吸突然加重,“不要动。”
沈慕洲盯着她烧红的脸颊,调整了下呼吸,微侧了身体将手里的短靴套在小巧的脚上,缓缓向上一提。
穿好后,他拇指似是无意从安凝裸露的脚踝擦过。
安凝感觉那片位置的皮肤像是烧着了般烫起来,气氛突然就暧昧起来。
穿上鞋,沈慕洲并没有松开她,她抬头看他,发现他视线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这视线让安凝脑中闪过某个片段,她唇抿了抿嗓音带气,“你怎么这么欺负人”
沈慕洲闻言目光一顿,手指动了动,只觉的掌心里腰肢细的不堪一握,他极慢地松开手。
“你讲不讲理是谁在欺负谁”
安凝腰上一松便从他腿上站起来,“当然是你欺负我,太过分了。”
沈慕洲从椅子上站起来,盯着她却没说话。
安凝都要被目光盯的有些怵,还没开口,就听到冷冷地一声,“笨蛋。”
她噎了下,指着沈慕洲气道“太过分了,你欺负我不算,还骂我,不要理你了。”
说完她拎着大衣就走。
甚至没坐沈慕洲的车,直接打车回的家。
晚上,安凝躺到床上越想越生气,尤其再加上前一晚发生的事
她唇抿了抿,唇上隐约还残留着酥麻感,脸上开始烫起来,她唇抿了抿,心脏又开始不争气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