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头,咬住下唇思索几秒,最终还是弧度很轻微的点了下头。
见我点头,他满意非常地欢呼一声。
我先是去阳台晾衣服。
为了避免被其他人发现,我只有晚上可以晾衣服,如果今晚不晾的话,明天我也没有内衣穿了。
晾好衣服。
悟少爷已经在打游戏了。
他没像昨晚穿着休闲服,而是规规矩矩穿着东京校的学生制服。不过跟直哉少爷相比,倒也不是特别规矩,他制服最上面的那颗纽扣没有扣,大刺刺敞开着,随着他低头打游戏的动作,我甚至能看见他制服里面穿的黑色内衬。如果是直哉少爷的话,不管什么天、穿多厚多紧的衣服,他都一定要将纽扣扣到最顶端,严严实实的。
我没再看,垂眼进了厨房。
已经没有做土豆饼的食材了,不过好在悟少爷这次也不想吃土豆饼。
在剩余的食材里,我挑选出糯米、小豆。清洗,煮沸去皮,放入砂糖制作成豆馅。
这个糕点的名字叫什么我不清楚,禅院家的厨房经常做来给少爷小姐们吃,应该是很上等的点心。直哉少爷对我有好脸色那段时间,曾喂我吃过不少次,不像苹果糖那样甜到腻人,是很细腻的口感。
但制作起来很麻烦,尤其是装饰花样,尤为费心。
夏油杰寝室的厨房用具不多,这更加增大了制作难度。
我做了很久。
直到在客厅打游戏的悟少爷游魂似的飘进来,挨着我吐魂“怎么还没做好你的速度好慢啊我好饿啊”
我一僵。
下意识就借着抬高胳膊的动作,遮掩胸前。
“咦,你在做这个啊。”悟少爷似乎对我正在做的点心十分熟悉,伸出手指戳一戳做好的那一个,“可以吃了吗这个。”
我点点头。
他拿起一个,双手抱着啃,一如那天夜里将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一边吃,他一边歪着脑袋打量我的脸,像猫咪观察人类一样,半晌,白色的睫毛轻眨了一下,很直接“你长得好工口啊。”
我愣住,有点不理解。
“你不知道工口是什么意思吗”他一脸惊奇地凑近我一点,用一种天然的正经、似乎是真的很认真地在帮我解释的语气冲我说,“工口的意思就是很色呀,例如那种涩情漫画,涩情游戏,一般就被叫做工口漫画,工口游戏。至于说你长得很工口,就是说你长的很涩情的意思。你看起来就像那种被欺负了很久的小可怜,一旦被保护了就会紧紧跟着对方吧那种狗狗系,不管怎么打骂都不会离开主人、主人想要什么都会给的类型。呜哇这么说起来,你我记得你哭的时候也超涩情的,所以你能再哭哭看吗”
我的身体越来越僵,最后只得尴尬地继续朝他笑,甚至有点往后缩,想跟他拉开一点距离。
虽然目前跟悟少爷相处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但他好像只记得我是变态变态追求者这件事对于我是直哉少爷的女佣,以及直哉少爷一直在东京找我这件事,他好像不是很清楚,因为一直没提。用来威胁我给他做饭的理由,如果是拿直哉少爷的话,会更方便更快捷,但他并没有。
所以
要么是不记得我是直哉少爷的女佣这件事,要么就是他压根没关注直哉少爷那边有什么动向。
我更倾向于后者。
但不管是哪种,我的生命目前都并没有真的因悟少爷而受到威胁。所以,对于悟少爷,我要做的只是尽量满足他的需求,从而避免他大刺刺地宣扬出去,让高专其他人发现。
“不哭就算了嘛,好小气”
我依旧是朝他笑笑。
他眨眨眼,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我埋下头去,专心处理食材,一副不想继续做回应的态度。
他撅起嘴,有点不满意,但也没说什么。像来时那样游魂般飘回了客厅,不多时就传来了打游戏的动静。
我垂头,继续处理食材。
等过去半个小时。
我用食材一共做了七个点心,由于考虑到自己接下来几天,所以我悄悄留下一个点心存放到冰箱里,只拿了六个出去给悟少爷吃。
他看到我,立马噘起嘴,几乎要能挂住茶壶,但吃了点心之后,倒是好一点了。还有好心情戳着我的胳膊问我,“你会打游戏嘛”
我摇摇头。
“那我教你嘛,我一个人只能玩单人游戏,也太无聊了”提起单人游戏,他像是提起讨厌的东西般,嫌弃到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