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灵簌然抬眸,“你给小昂说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会打起来”
钟嘉树“哦,我撺掇的。”
厌灵“”
“哎。”钟嘉树轻柔地拉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去势。
“放心吧,打不死人的。就请这位”
他眼瞳微转,皮笑肉不笑地转向一旁的庄枭。
“庄先生,去解决一下贵宾室的事故吧。我相信,作为尽欢夜场的负责人,庄先生对这种的矛盾冲突的处理一定经验丰富。”
“至于我们,就别凑上去了,现在你的主要任务是跟我去填饱肚子。他们打不死,但你会饿死。”
“”
他二言两语便说服了厌灵。
厌灵抬眸,恳切地看向处理事故经验丰富的庄先生,“拜托了。”
庄枭“”
他阴沉沉地扫了眼那个笑意从容、全是心眼的白发阔少,终究是在她恳求的目光中,低声答应了。
离去前,他背过身,咬着没点燃的烟,嗓音被堵得有些含糊不清
“
多吃点。”
钟嘉树带着厌灵去到他身为幕后股东的专属休息室。
她心里牵挂着自家弟弟,很快吃完饭,就要去看战况。
她戴上息心的标志性面具,和神情轻松的钟嘉树来到贵宾室。
不得不说,两人来的时机正好,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正好被拉了开来。
邵景那张英俊俏丽的脸上挂了彩看来陆之昂毫不留情,专门往他脸上揍。
邵景简直要气死了他这是锅从天上来
说实话,拥有了解除婚约的可能性,他以为自己会是高兴和轻松的,但等真到了这一刻,他心中更多的是迷茫。
就好像是一直背着个沉重的包袱,已经成了镶嵌在身体上的一部分,做好了背负一辈子的准备,结果现在,这个包袱忽然长了腿自己跑了。
心中烦闷而迷茫,又因为这种复杂的心情愈发生气了为什么不能纯粹的开心明明摆脱了那个女人。
这种烦闷在陆之昂叫嚣着负心汉受死时,达到了顶峰他只是来喝闷酒又不是来喝花酒
而且,什么玩意儿负心汉要不看看你姐和邵燃风那个小杂种。
“你有病啊”
邵景忍无可忍地骂道。
陆之昂是不甘示弱“你才有病你眼睛是瞎的嘴巴是臭的五脏六腑全身上下全都没品”
他骂得简直像是把积压的怨气一股脑喷出来了。
邵景“”
原本还顾念兄弟轻易的邵景彻底火了,不再按捺素质,开始反击了。
此时,各自愤怒的两人分别被其他拉架的人架着。
“陆之昂你摸摸良心我和你姐有婚约这么长时间里,我有跟哪个女的牵扯你凭什么说我负心汉”
“你怎么没跟女的牵扯,那什么学校的邱以寒,这儿的什么息心,不都是么”
陆之昂唰地指向厌灵,一双弯刀似的锋利眼眸怒火中烧地迁怒于她。
厌灵“”
邵景冷呵“狗屁胡扯你就能数出这两个么你姐才是朝二暮四的女人。还说我眼瞎,我看你才是选择性眼瞎前几天她还和邵燃风那个野种拉拉扯扯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理亏了吧”
“”
吵着吵着,两人吵无可吵,忽然开始翻旧账了,从什么你十四岁的时候抢走了我姐给我的糖到你十八岁的时候撞坏了我的限量版跑车。
厌灵听着实在是头疼。
可钟嘉树却看得相当开心,甚至装作不经意地帮两人翻旧账“嗯阿昂,我怎么阿景不仅抢了你的糖,是不是还有某一年冬天你姐给你织的围巾、初中时你姐帮你整理的错题集,小学时”
越听陆之昂越火大,尤其看见邵景露出满脸茫然不解的神色,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些事情,他无法忍受,直接挣脱开了劝架的人,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邵景狂
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