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除了身体上的累,还有被柏温骚扰的心累。
宋舒几乎每天都要被柏温那微笑的死人脸胁迫一次。而且也不知道柏温是在发什么疯,原本合口味的饭菜突然变成道道都是他不爱吃的,还加了他最讨厌的香菜。
香菜,人类之敌,宋舒之恨。
菜不爱吃没问题,你放香菜干嘛啊
分明宋舒每次吃饭都当着柏温的面冷漠地挑出香菜,但柏温就像是眼瞎,依旧是那张欠揍的死人微笑脸看他。
天天吃香菜,宋舒快要痛苦死了。
吃不好自然也睡得不好。
果然这个世界有了柏温就不能好了。
宋舒这一睡又睡到了晚上。到了晚上睡觉的点,水潋来书房找他,要扶着他回卧室的时候,他还睡得正入迷,没反应过来地自然搭在水潋的肩膀上。
水潋是标准的少年体型,宋舒这一压,差点没把水潋压趴。可宋舒没睡醒,自然意识不到自己的行为对水潋来说多么出格。
青年体格并不孱弱,健康苍白的肌肤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水潋又未完全成长,加之柏温一直在把他们往白幼瘦的方向培养,水潋自然难以负荷一个成年人的体重。
“父亲”
小猫似的青涩喊声。
水潋呼吸急促地被宋舒压回榻上,鼻息间都是宋舒的气味,淡雅的清甜。
从他被送到宋舒面前调教开始,宋舒都没有碰过他。
这种碰指的是身体上的大面积接触。
像现在这样,宋舒原本睡姿就不好,睡一天衣服已经被他弄得乱七八糟,光是胸前那一块衣服已经差不多掉没了,但宋舒完全没意识到。
入秋季节温度总要低一些,宋舒睡相糟糕,导致他没盖到被子的部位长时间袒露,一直凉飕飕的。没碰到水潋前还好,可他现在几乎要把水潋压在身下了,冰凉凉的部位接触到少年年轻温暖的身体,还轻叹地往上贴了贴。
水潋几乎被宋舒压的不能动弹,白皙的脸蛋红晕一片,衣服也在挣扎的时候散开。他们的手脚都交缠在一起,宋舒似乎把他当成了一个大型暖宝宝,贴上了就不想松手。
水潋是第一次被别人这样抱,他想推拒,可他那点力气对于宋舒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水潋可以数清楚宋舒有多少根睫毛。
肌肤毫无保留相贴,心跳似乎要和宋舒的共振了,失控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大脑不断发出危险预警,水潋身体僵硬地快要痉挛。
“父亲,醒醒,回卧室”
这一次说话的音量要比上一次大多了,但宋舒还是没有反应。
他不敢推宋舒,抑或是不想推宋舒,总之等他反应过来,宋舒已经迷迷糊糊地贴得他很近。
水潋咬咬牙四肢并用,用力地撑起宋舒的身体。
这次有了点作用,宋舒被他推起来了,可没等水潋彻底起身,便体力不支地再次倒回榻上。
塌上的魔兽皮毛温暖厚实,水潋浑身出了汗,气息也不稳,整个人都落入了宋舒的怀抱,蜿蜒的银发墨发暧昧,仿佛两条正在交配的蛇紧紧交缠。
不过这一摔总算把宋舒摔醒了。
宋舒低头,看见水潋面色潮红,娇喘连连地在他身下,惊悚得瞬间精神。
“”
555有些人阳痿了还有心上人,但是还能吃别人豆腐,真是可怕得很。
宋窦娥冤枉。
书房内诡异的沉默,水潋默默起身,散乱的银发落在潮红的脸颊旁,衣衫凌乱的模样的确像是被登徒子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