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听到惊愕地喊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扈成那家伙真的带人送酒肉去给那帮贼子了?那扈三娘真的和那假和尚行为亲密?”
祝彪看到父亲好似不相信自己,他激动地喊道:“爹你相信我,不信地你派人去打听一下,扈三娘是不是完好地回去了!”
祝龙叫嚷道:“爹,我就说扈三娘那个婆娘水性杨花,你不是看到了今天在战场上,那假和尚是维护她地!要不是他们有奸情,那假和尚怎么会拼着受伤也要保护她!那扈三娘又怎么会和他同骑在牛上。爹你不要再糊涂了,扈家的人不可信!”
就在祝朝奉眉头紧皱的时候,栾廷玉突然出声问道:“三郎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是他们放你出来的吗?”
这屋里4个人,没有一个是笨蛋,栾廷玉一问,四个人就全都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祝朝奉和祝龙、祝虎全都直视着祝彪,等待着他的回答。
祝彪也很快就明白祝朝奉的意思,如果祝彪是二龙山主动放祝彪回来的,那二龙山方面肯定是别有用心,想挑拨祝家和扈家,而后坐山观虎斗,好从中渔翁得利。
祝彪非常不满,这不是羞辱自己的智商吗。难道自己会连是不是对方使用的诡计都分辨不出来吗?
祝彪冷眼看了一眼栾廷玉,说道:“今天,这帮人鞭打了我半天,我假装熬不住了晕了过去。他们就想将他抓回去关押在囚车。我趁着对方不备时……”
听祝彪将自己脱困的过程仔细道出后,祝朝奉他们看着祝彪身上那道道血痕,相信了他的话。
祝彪能逃脱,当真是他的本事,不是对方有意放他出来的。
祝朝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栾教师,等下你派人去扈家打听一下,看看扈三娘是不是平安回去了!”
祝彪听到,忙喊道:“扈家绝对是勾结那帮贼子想要谋害我们祝家。爹,你要信我!”
祝朝奉严厉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必须亲自确认!”
祝朝奉把脸一摆,祝龙几个人不敢出声了。
祝朝奉派了几个机灵地庄客去扈家庄打听消息时。
郓州县衙公堂,步兵都头雷横走进来,恭敬地说道:“大人,祝家庄派人传信,说有一伙贼兵正在攻打祝家庄,请大人出兵救援!”
县令时文彬听到,顿时冷笑着说道:“之前本官派人劝他们撤销关卡,他们听都不听,还蛮横地将本官派去的人赶走。现在遇到危险了,就想到本官了。哼!雷都头你去告诉祝家的人,本官有要事。没空!”
“是,大人!”雷横大声喊道。
祝家庄的人仗着武力,在郓州一向横行霸道。他们连县令都不放在眼里,更加不用说他雷横区区一个都头了!
雷横往日里,可是没有少受祝家庄的气。
现在看到他们吃瘪,雷横就如同三伏天吃了一碗冰水一样,舒坦!
雷横将祝家庄的人打发走后,回到公堂上。
只听到县令时文彬喊道:“朱都头、雷都头,你们率领三百个士兵赶去独龙冈!”
雷横听到,整个人都愣住了!
刚刚大人你才将祝家庄的人赶走了,怎么转头就反悔,让我们带兵去独龙冈呢?
雷横发觉自己脑脑袋都转不过了。
县令时文彬喊道:“这次去独龙冈,你们两个人也不用太着急,慢慢去也无妨!”
马兵都头朱仝是个明白人,他领悟过来。“大人的意思是,让小的做做样子!”
县令时文彬说:“也不能说是做做样子。真要是把事情闹大了,本官也不好向朝廷交代。你们两个带兵去,他们可以闹,但是绝对不能将事情闹大了!懂了吗?”
朱仝忙抱拳喊道:“小的明白了!”
“去吧!”
“是,大人!”
带着三百人赶去独龙冈的路上,雷横抱怨道:“朱大哥,你说说。那帮人都几千人马了,单单我们这三百人顶什么用?这叫我们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朱仝摇摇头说:“雷兄弟,你也不用担心。大人不是说了嘛,让我们慢慢去也无无妨!”
雷横听到,眼睛一亮。“朱大哥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