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把头看向帐棚顶,任性地说:“洒家不管!反正你帮洒家想一个办法。你可是洒家的军师,就是帮洒家解决问题的!”
哎!
摊上这样的头领,真是头疼。
不过谁叫我上了他的贼船。
难道说我没用,不能帮他解决问题吗?
要是说出去了,自己还有脸面留在二龙山?世人又会怎样看待我。
就算再困难,也要帮监寺解决这个狗屁事吧!
“那个……监寺,让小可回去好好想一想!”
“尽快,懂了吗!朱兄弟,洒家的后半生幸福就靠你了。一定要尽快!”
朱武都想捂住自己的脸了。
想我一个神机军师,竟然要帮一个和尚勾搭上一个良家妇女!
要是让江湖中的人知道。
好似很没有脸!
呜呜呜……
一时间,朱武都想哭了!
……
朱仝亲眼见证鲁智深和祝朝奉签字画押了,鲁智深带着人走了,祝朝奉也同意撤销关卡,对朱仝来说,也算可以向知县交差了。
回去和雷横汇河,准备回郓州的时候,都还没有走完一半的路。
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消息顿时将朱仝、雷横两个都头都炸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仝咽了一口水,艰难地说:“你说鲁智深前脚刚走,祝家后脚就攻打扈家了?然后鲁智深反身杀回去,趁着祝家攻打扈家庄时,趁机攻克了祝家庄,然后还活抓了祝朝奉父子?”
衙役点点头,说:“嗯,就是这样!”
雷横有些不敢置信地说:“祝家和扈家不是有生死同盟之约吗?祝家怎么会突然攻打扈家了?”
祝家、扈家、李家三家联盟,势力庞大,他们三家要是闹起来,整个郓州都要乱。正因为如此,历任知县投鼠顾忌,都不敢过问独龙冈的事。
不敢一个祝家竟然敢私设关卡,收取买路费,这都是公然违法违纪了。知县知道了,不也只能忍气吞声,假装不知道,只期望平安度过这一任期。
历任知县都头疼三家联盟,现在祝家、扈家竟然自个闹起内讧了。
这……
知县听到,只怕会高兴的举杯痛饮吧!
衙役说:“祝家地人说祝朝奉怀疑扈家的人和鲁智深勾结,企图谋夺祝家家业!”
朱仝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祝朝奉父子现在怎么样了?祝家的那些庄客死了多少人?”
衙役想了一下说:“小的听那些和尚说,祝朝奉父子都被抓了,宝珠寺的意思是要将他们抓回二龙山,让他们皈依佛祖,为百姓修桥铺路,弥补上半生的罪过。”
朱仝听到鲁智深对祝朝奉的安排,顿时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