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合掌说:“确是如此!慕容大人,前几天有一伙马贼偷袭了青州一处工厂!不知道这件事,慕容大人有没有听说过?”
听到这件事,慕容彦达心里叹气。我就知道这智深大师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慕容彦达谨慎地说:“本官到是听说过,不过那伙马贼不是被大师带着人歼灭了吗?”
“只是杀了几个小喽啰,但是贼首逃了。这几天贫僧几下打听,听出来这伙马贼就是凌州曾家的人假扮的!”
慕容彦达听到是凌州曾家,他心里更苦了。
像他慕容彦达这种靠着妹妹慕容贵妃恩萌才做到青州知州,自来有一套做官法则。就是欺下承上。
靠着欺负下面的官员百姓,剥削出来的银子结交朝廷高官,好能稳固妹妹的地位,甚至日后等妹妹有了皇子时,更进一步!
凌州曾家背后站着可是当朝枢相童贯童大人。那可是当今官家的宠臣之一。
这样的人,慕容彦达巴结都来不起,怎么愿意去得罪。
慕容彦达打着花枪说:“本官知道了!大师放心,本官这就发公文给凌州知州,责备对方纵容贼寇。要求对方立马处兵铲除这伙贼寇!”
听到慕容知州只肯发公文给凌州知州,不肯上奏朝廷。
鲁智深就明白他是不肯得罪童贯了。
果然靠人不靠己,要想真的解决这个问题,还只能是靠自己了。
鲁智深合掌说:“多谢大人,贫僧先告退了!”
看到智深大师要走了,慕容彦达犹豫了一下,提醒道:“大师,那曾家背后站着的可是当朝枢相大人。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得罪那曾家的好!”
鲁智深回身说:“大人,不是贫僧想去和曾家结怨。是那曾家贪得无厌要谋夺青州一众员外的家产,宝珠寺受这些员外多年的,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慕容彦达有些不明白地说:“可是本官听说那曾家可是出了万两黄金要求购那些工厂。万两黄金可不小了,不少员外听说也同意了。大师你又何必为了那些工厂得罪曾家!”
听到慕容彦达竟然同意让曾家收购那些工厂,鲁智深大失所望。
这就是时代地局限性,要是后世的官员是绝对不同意发展良好,能提供大量劳动岗位工厂被收购的。
鲁智深知道和慕容彦达解释当中的道理,他也是不会明白的。
“大人,宝珠寺兴建了不少慈幼院,工厂的收入可提供慈幼院日常费用支出。要是将工厂卖了,这些慈幼院日后怎么办?贫僧是万万不会同意变卖工厂的,还请大人见谅!”
慕容彦达听到,对监寺智深大师更加敬佩了。“大师果然不亏是活佛坐下弟子,果然慈悲为怀。为了那些孤儿,万两黄金都不会心痛。本官佩服。大师放心,本官这就行文凌州。相信行文一到,那曾家也不敢再冒犯宝珠寺了!”
曾家会这样慕容彦达一封公文,就轻易放过那些工厂吗?
鲁智深可不信!
凌州曾头市曾家大院中堂,曾长者看着曾涂、曾升。“这样说,夺取工厂的事失败了!”
听到父亲严厉的呵斥,曾涂抬起头喊道:“父亲,这次是孩儿大意了,才会失败的。请再给孩儿一次机会,这次我绝对会将工厂抢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