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宣冷眼看着韩伯龙手中的古玉,淡淡地说:“韩将军谬赞了,我一个粗人不懂玉石。还请将军收回!”
听到裴宣不领自己的情,韩伯龙顿时把脸跨下了。他愤愤地将古玉收回衣袖,转身就走。
裴宣在后头喊道:“这件古玉,我已经记录在案!还望韩将军自重!”
韩伯龙听到,脸色直接是发黑了。
李忠在一旁怂恿,“韩大哥,这厮好不识趣!要不要兄弟叫几个人教训一下他!”
韩伯龙冷冷看着李忠。“你懂个屁!”
……
东京皇宫金銮殿,
“什么?那帮反贼又打劫了一家皇庄,将全部钱粮都抢光了?”道君皇帝赵佶脸色赤红,声色俱厉地怒喝道。
“是的,圣上你可以替臣弟作主啊!庄子被抢劫一空,臣弟上下几百口人可就是断了钱粮啊!”越王赵偲站在大殿正中,不停的擦泪,哭谏。
这几天来,道君皇帝赵佶实在火大。
被一帮反贼堵在城里就不说了,现在那帮反贼竟然公然四处掠夺皇亲国戚,高官贵族地庄院,简直是不怕大宋放在眼里,任意妄为了。
再这样下去,只怕大宋的脸面就荡然无存了。
“该死的反贼,可恶!种爱卿,即可调集兵马,你亲自率军出城,擒拿这帮反贼!”道君皇帝赵佶坐在龙椅上,喊道。
殿下站着的种师道听到,急忙站出来拱手喊道:“圣上,我军连日奔波,将士们都很疲惫。恳请圣上稍等几日,待我军将士休整后,微臣定当亲自领军擒拿反贼!”
“话虽说如此,但是……难道就让反贼继续骚扰祸害百姓吗?如此,如何能得起朝廷,对得起百姓!”道君皇帝赵佶虽然也知道种师道的话在理,但实在是心有不甘。
蔡京一家老小在城外的庄院可不少,这次鲁家军四处抢夺,除了赵家外,就算他蔡家损失最为惨重了。
“钟相公,是体恤将士,还是人老了,胆子变小了,不敢出城和反贼作战了!”蔡京站出来,讽刺道。
王黼也是气愤地喊道:“东京云集了二三十万兵马,反贼却不过区区六万兵马不到。难道五倍兵马于反贼,钟相公也不敢出城乎?如此钟相公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称赞!”
“圣上,反贼在城外肆意妄为,烧伤掠夺,惊掠百姓,臣虽是手无缚鸡之力地文弱书生也实在不忍心看到百姓受苦,臣愿意出城与反贼决死一战。恳请圣上恩准!”礼部侍郎王华出列喊道。
一时间朝廷上将近大半地官员纷纷出列。
“臣也欲出城,恳请圣上恩准!”
……
看到满朝文官都出列了,道君皇帝赵佶不说话,眼睛直盯着种师道。
不单是道君皇帝赵佶盯着,将近满朝文官眼睛都死死盯着种师道。
被这些严厉的眼神盯着,种师道额头冒汗,他出列开口出声,“圣上,末将……末将愿领兵出城剿灭反贼!”
在众人瞩目下,种师道根本没有勇气抵挡地住这股压力,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被迫应下出战。
听到种师道开口要出城剿灭反贼,道君皇帝赵佶一改之前冷厉的表情,笑容说:“爱卿肯替朕分忧,朕深感欣慰!除去你原本带回来的六万多兵马,朕再将抽调4万兵马交付于你,凑齐十万兵马助你出城破敌。前线所有将官、士卒尽归你节制,务必要将反贼地项上人头带回来!”
“微臣领命!”种师道躬身向道君皇帝拱手喊道。
就在极端不情愿的情况下,种师道领兵出城,寻找鲁达地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