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个世界后的每一天,她都觉得很漫长,有的时候明明感觉已经过去很久,现实却有可能只过去几分钟。
克维尔案件结束后,她重新开始在早晨时接见子民,聆听他们的请求,只是有些请求吧,真的大可不必。
比如已婚的女士侃侃而谈幸福的婚姻生活,并且询问肚中孩子的性别
这除了对一个母单造成烦恼外还有就是,怎么才能知道肚中孩子的性别她在椅子上有些坐立难安,想要拒绝可是在看见女士期待眼神的时候话又卡在喉咙迟迟说不出口。
可能这就是菩萨和佛祖每天听到的事情吧,但有一点比他们糟糕,她是真的需要当面做出回答。
“咳咳那个,”芙宁娜观察着女士的肚子,回想着一些老人的经验之谈。
可惜她连连经验之谈都忘记了,有些自暴自弃,准备找理由委婉拒绝回答。
“芙宁娜大人”
卡萝蕾的声音犹如一道神谕降临,让她瞬间感觉得得救,激动地直起身体连忙道“怎么了”
或许是她的语气过于激昂,卡萝蕾和询问的女士都有些怔住,半晌后卡萝蕾才继续往下说,
“那维莱特大人让我来问您可以出发歌剧院了吗他已经准备好了。”
“可以”芙宁娜想也没想地回答道,随后看向那位女士,“我想是男是女你们都会好好爱护这个孩子,所以有些时候将惊喜留在最后也是一种乐趣。”
送走那位女士,今日接见的时间也到了,芙宁娜撑着脑袋坐在椅子上询问卡萝蕾“审判不是下午吗那维莱特这么早就要去歌剧院”
“不是的是”
“难道你想回答关于未出世孩子性别问题。”那维莱特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卡萝蕾转过头偷笑起来。
“别笑了。”芙宁娜没好气地盯着两人嘴硬道,“那也是子民相信我才会来问我”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什么性别啊”卡萝蕾认真询问。
“我”她顿了顿后认真道,“就算是神明,也无法去窥探生命的价值,如若我说的不是他们想要的性别,那么这个孩子岂不是还未出生就不被期待。”
听完她的话,那维莱特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柔和起来,本好看的脸更加让人移不开眼。
这或许就是有个帅同事的好处,每天光看着就挺赏心悦目,更何况还有能力。
“卡萝蕾,你去给警备队的人说一下,以后芙宁娜女士接见子民时候的问题如果是关于这方面就不用放进来。”
那维莱特认真地看着她“因为,已经有很标准的答案了。”
为了不被子民怀疑,芙宁娜在休息一会儿后还是决定和那维莱特往欧庇克莱歌剧院而去。
巡轨船上,芙宁娜吹着风看着海面,心情变得舒畅不少,连带失眠的头疼都要好很多。
这一段时间几乎没有案件发生,所以来欧比克莱歌剧院都是为了忙一周后登基日歌剧表演的排练。
而每天在巡轨船上来回这段时间,是唯一能够感受外界风光享受宁静不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