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朋道“徐总监管,你老即问了,我倒是真有一事,要向你老讨教。”
徐总监管道“李工头太客气了,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
李友朋道“徐总监管,昨天晚上,我躺在铺上睡不着,反复地想那殿檩的事,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李成孝也干了这么多年的木匠,房架也做过不知多少,这回就怎么能把殿檩下短了哪”
徐总监管听了,嘿嘿地直笑,心想你不打自招了吧。道“李工头不是得了神灵传授吗怎么又说成是李成孝的错了”
李友朋道“其实这事是后得神灵托的梦。”
徐总监管也弄不清李友朋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也不再追问,淡淡的道“其实,这也不难理解,那李成孝整天的心不在焉,干活能不出错还不是他马虎,光算大殿的长了,忘了把扣榫的长度加进去。”
李友朋又道“李成孝清清楚楚地给我说过,那大殿的檩长是两丈整。照此说,他没忘了加上扣榫的长度呀。”
徐总监管道“他也向我讲过,他下的檩长是两丈整。这不正说明,他做事马虎,把那竹竿少量了四寸。”
李友朋又道“我也问过他,他说截那竹杆时,他还怕吴心安他们不仔细,弄错了,便自己亲自去截的。”
徐总监管笑了笑,道“若是让别人去截就好了,也不会出现这种事。”
李友朋又道“他说,他记得清清楚楚,他怕量不准,截出来的标杆不准,坏了大事,仔细地量了两遍才截的那竹杆,两丈整,不会量错的。”
徐总监管不乐的道“照你这么说,是我量错了冤屈了他”
李友朋忙陪笑道“哪能呢那竹杆就是这么长,我也量过了。”
徐总监管道“这不就得了吗。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友朋道“徐总监管,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
徐总监管不以为然的道“这奇怪什么不正说明他做事马虎,不仔细吗”
李友朋道“徐总监管你想,李成孝将那檩算得清清楚楚,截竹杆的时候心里也是非常清楚,恐怕出错,又量了两遍,怎么还会截短哪这不蹊跷吗”
徐总监管疑惑地道“李工头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