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母惊讶地道“女儿今日怎么了尽说这般傻话在哪儿学来的”
柳府丞也不答话,只是凝望着月亮。可心却明白柳府丞的心思自从太师下令禁止国外的工匠走出工地,那李友朋就一次也没来过府里,肯定是大人想他了。心里暗暗地为她着急。
柳府丞看了片刻,睹物生情,想这数月与李友朋卿卿我我,耳鬓厮磨,无限温存,可不久的将来,他就要回国而去,只剩下她孤单一人。想那岁月漫漫,长夜寂寥,如何度过不尽伤感起来。自言自语地感叹道“月圆月缺,月缺总有月圆时;人聚人离,人离何时再相逢”言语里充满了忧伤。
柳母道“女儿,今日中秋,正是团聚欢乐之时,你怎么如此感伤起来你有什么心事能否讲与母亲听听”
柳府丞听到母亲问,故作无所谓的样子,道“母亲,我哪有什么心事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柳母端起自己的酒杯,对柳府丞道“今日花好月圆,正是享乐之时。有道是今日有酒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母亲与你痛饮几杯,也高兴高兴。”
柳府丞赶忙端起杯,道“母亲,女儿用这杯酒,祝您身体安康,日日快乐。”与母亲一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柳府丞连饮了几杯酒,只觉得微微有些头晕,胃里也有点不舒服,放下酒杯,以手扶额。柳母见了,道“女儿今日怎如此不胜酒力既然不舒服,就回房歇息去吧。”
柳府丞不想扫母亲的兴致,道“没事的。母亲,女儿再陪您饮几杯。”
柳母道“母亲又不是外人,日日见面何需这样客气既然身体不适,就不要硬撑。”又对可心道“快扶你大人回房歇息去吧。”
可心应了声“是”,上前搀扶起柳府丞,回房歇息去了。
第二日早晨,柳府丞起床时觉得有些疲乏,只以为是昨晚饮酒所致,并未在意。洗漱时,又觉得胃里不适,有恶心之感,干呕起来。心想昨晚饮酒不多呀怎会醉成这样莫非真如人们所言高兴时干杯万杯不醉,忧愁时一盏半盏即多
可心见柳府丞不舒服,忙给她抚背。片刻,柳府丞才止住呕,坚持洗漱完。可心搀扶着柳府丞,道“大人,您身子不舒服,就再躺一会吧。”
柳府丞觉得头懵懵的,道“也好。”便让可心扶自己躺下。闭目歇息了片刻,自觉没了事才起来。
一天里无什大碍。
次日晨起后,柳府丞又如昨日一般,干呕了一阵,除吐出一些酸水外,也未吐出他物。可心边为她抚背,边焦急地道“大人,您怎么啦”
柳府丞被折腾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道“可能还是那日饮酒的事。”
可心疑虑地道“大人,那日您也没饮几杯酒呀再说,都一天多了,酒劲早该过去了。”
柳府丞道“我再躺躺就好了。”
可心又扶柳府丞躺到床上。可心看着柳府丞的面色有些发黄,担心柳府丞有个好歹,心里害怕,赶忙悄悄出去,来到柳母院子里,见了柳母,道“老夫人,大人自昨日早晨就头晕、呕吐,今日越发的重了,面色也蜡黄,婢女不放心,所以来报告老夫人。”
柳母听了赶忙随着可心来到柳府丞卧房,见柳府丞躺在床上,忙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未觉得热。轻声问到“女儿怎么了”
柳府丞知道母亲来了,睁开眼,宽慰道“母亲,女儿没事,可能还是那日酒饮多了些,过一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