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郎中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随柳母来到外厅。柳母问“请问甄郎中,大人的病症如何”
甄郎中听到问,皱了皱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但却没有说话。
柳母道“甄郎中有话不妨直讲。”
甄郎中道“老夫人,依本郎中看,大人身体并无大碍,但至于是什么病症”甄郎中犹犹豫豫,没有再讲下去。甄郎中刚才诊出了柳大人是一喜脉,又问了两月没来红,更加证实柳大人现已有身孕,此症状是早孕反应所致。但她不好明说。因为,此时才怀孕不合女儿国常理。甄郎中刚才问柳府丞以前有没有受到惊恐之事,其实是想问她有没有被外国的工匠过。可柳大人否认有此事,那定是与外国的工匠有通奸行为了。但她身为女儿国官员,做出这种事,有辱官员形象,违反了女儿国律令。她怎敢讲于是,又颇有为难的道“老夫人,本郎中才疏学浅,医术不精,确实难以断定。还请老夫人另请名医吧。”
柳母听了,心想你甄郎中就是女儿国的名医,你若看不透病症,还能请谁不会是看透了病症不好讲吧看她刚才那表情也象这回事。于是道“甄郎中,你是今世华佗,哪有看不透的病症是不是你有什么话不好讲请你切莫顾忌,有话不妨直说,也好及时医治。”
甄郎中见柳母甚是担忧,又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好再隐瞒,犹犹豫豫地道“老夫人,大人并无大病。大人只是、是”她还是没敢讲下去。
柳母见甄郎中如此为难,忽然想起刚才听女儿讲已经两月没有来红,于是怀疑女儿有了身孕,便直接了当地问到“甄郎中,老妇有一言问你,请你实情实讲,大人是不是有了身孕”
甄郎中愕然地望着柳母,点了点头。道“从脉象上看是这样。”
柳母直惊得讲不出话来。虽然刚才她也有猜疑,但现在真的成了事实,还是承受不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道“请问甄郎中,大人身孕有几个月了”
甄郎中见事已讲明,也无了避讳,道“回老夫人话,应快有两个月了吧。”
柳母沉思后道“老妇求甄郎中开一方子,将这妖孽打了。”
甄郎中道“老夫人,这是大事,还是求大人个话吧。再说,我们行医之人,怎好做这种事”
柳母央求道“甄郎中,还是赶快用药打了吧,不然,这妖孽若是成了形,那还了得”
甄郎中为难的道“老夫人,若是人种,我岂不造了孽”
柳母惊讶地道“你说什么是人种”又道“怎么可能大人处事谨慎,行事端庄,怎会做出那种苟且之事来你不要辱没了大人的清白。”柳母有些不悦。
甄郎中见柳母如此说,未敢再答话。
柳母见甄郎中不言语,又道“如果是那样,就更不能留了。请甄郎中开方就是。”
甄郎中见柳母态度坚决,不敢执拗,只好开了一方,递给柳母,并吩咐道“此药只能服一剂,不可多吃。服后静卧三日,不要走动。不然,会伤了大人的身体。”
柳母接过药方,对甄郎中道“此事还请甄郎中保密才是。”
甄郎中道“老夫人放心,我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向他人言及此事。”
柳母唤来罗侍从,命她送甄郎中,并将药取来。
送走了甄郎中,柳母又来到柳府丞床前,坐在床沿上,关心地问了问,又安慰了一番,又叮嘱可心服侍好大人,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