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宗主都说了,九幽瞳世所罕见,向来是百年难遇,当世绝无可能还会有第二人。”
江景鹤并不愿在此事上和江百里做过多的分辨,他的视线落在江百里张扬的衣服上,皱眉道∶“你这穿的什么衣服”
江百里闻言一愣,连忙在江景鹤面前绕了一圈,疑惑道∶“不好看吗我本来打算穿给小阿春看的,结果今天赤焰也在,她又赌气不去了。”
“小阿春风拂春知道你这么叫她吗”
江景鹤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像是个开屏花孔雀一样的江百里,心里顿觉有些无语,“而且你确定她会喜欢这种”
偏偏江百里对此却一无所知,他低头好好打量了自己的衣服一样,咂了咂嘴∶“应该吧,前两天晏夫人穿了件这种颜色的衣服,小阿春还说好看呢。”
他扫了一眼貌似一无所知的江景鹤,适时发出了疑惑∶“表哥,你不是每天都去奎黎峰祭拜玄微仙尊吗,没看到晏夫人穿的这身衣服吗”
再次被戳到痛处的江景鹤∶“看到了,衣服很好,她穿起来很好看,”
“你就别穿这身了,晃得我眼睛疼。”
“啊”
江百里一脸懵逼看着江景鹤拂袖离开,隐约察觉到几分他似乎是生气了,但他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江景鹤今天是抽了什么疯,他思来想去许久也没想明白,干脆慢悠悠地又晃去了归雁峰去看新来的
师弟师妹。
今日负责带领新弟子入门的本该是江百里和武峰的司马梧,额外还多了一个来看热闹的赤焰,江百里虽然让郁芸接了自己的班,可却把兽峰养的几只最温顺的灵兽给留了下来,权当是给新弟子当教学工具了。
因而他刚到归雁峰之时,一众新弟子正和几只灵兽玩的不亦乐乎,相比较之下,反倒是看台这边的气氛有些格外低迷了。
郁芸和司马梧性格温吞,两人都不是什么喜欢挑事的性子,对此默契地双双沉默不语,唯有一旁的赤焰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台下的众人,他身体不好,但并不妨碍他姿态摆的极高,视线一一从众人身上扫过,带着无声无息的轻蔑和探究。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赤焰师兄从刚刚开始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人”
炎锦儿趁着其他人不备,偷偷拉着旁边的林微微说起了悄悄话。
林微微本来正在偷偷观察今日才姗姗来迟赶到太虚宗的苏芙,不过见林逸朗那副老鼠见了猫一样的怂样,她心里总有种大仇得报的爽快,干脆装作自己没看见林逸朗求救的视线,转头正大光明和炎锦儿闲聊了起来。
“有吗”
林微微抬头匆匆瞥了一眼,猜测道∶“郁芸师姐说他是师长老的弟子,难不成是来替师长老相看弟子的”
“怎么可能,我总觉得他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和传闻中也有点不太一样”
炎锦儿小声嘟囔了一句,林微微立马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追问道∶“你认识他”
“也不能算认识吧赤焰师兄的母亲是我们南离的国师。”
“啊”
林微微一脸震惊,难以置信道∶“你是说那个赤焰师兄额,他也是你们南离的人”
她又仔细打量了几眼赤焰,心里暗道这瞧着也不像啊,按照炎锦儿的说法,南离国的男人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守男德的好男人,和看台上一脸高傲的赤焰实在是有些差距。
“也不能算是南离的人吧,毕竟他从小就不在南离长大,是药峰的师长老把他一手带大的。”
炎锦儿下意识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听说我只是听说哦,我们国师和师长老是多年的故交,后来在某次秘境试炼的时候,国师帮师长老挡下了一劫,结果自己却染上了火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