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外面有些嘈杂,但是他完全没有心思关心。
翻过下一页,房间门突然被敲响了。
一开始魏尔伦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没有谁的错觉能够重复不断,越来越急躁的吧
他带着些许疑惑,打开了门,空空荡荡。
垂下眼神,看到趴在地上的陌生人。
醉酒的安德没有料到门的突然打开,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你是谁”魏尔伦淡淡地问道。
安德勉强撑起身体站了起来,依靠着墙壁勉强说道“我,我是来学习的你,唯一一个有经验的”
听起来安德从醉酒的对话中提取到了匪夷所思的信息。
魏尔伦微微蹙起眉尖,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情感,他就像是一滩无波的潭水。
“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赶紧离开吧。”
安德自作主张地走了进去,直接往沙发上一坐“拜托了,周围一群人居然没有一个人有恋爱经验诶广津先生都这么老了居然还是单身,要不是他们说起你,我都不知道还有你的存在呢”
魏尔伦微微睁大了眼睛“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安德打了一个嗝“就是你和那个兰堂兰堂学习错误的操作,我绝对不会在恋爱上犯这种错误的”
很好,一个醉鬼,说话颠三倒四的,没头没尾。
亡人的名字让魏尔伦平静无波的脸上有了一些波澜,他坐在沙发的斜对面,看着困倦到不断点头的安德“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安德惊醒,摇了摇脑袋顿了一会,然后说道“我,我想说,你们为什么会分开”
魏尔伦垂下了眼帘“是我自负,是我误解了他,是我不信任他,是我杀死了他。”即使知道了一切,他还是认为是自己在那场爆炸中杀死了兰堂,所有的转折点都是在那里发生的,从此一落千丈。
安德迷迷糊糊地重复道“所以,我不要自负,我要相信费奥多尔。”
魏尔伦单手遮住了自己的眼,好像在轻声质问自己“为什么我们都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呢”
安德闭上了眼睛,重复道“所以,我要对费奥多尔诚恳。”
水滴的声音让安德惊醒了,他看了一眼好像陷入痛苦的魏尔伦,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在某种程度上让人心理崩溃了。
他抓了抓头发,变出了一张空白明信片,放在了桌子上“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写给他的,不如直接写下来吧,那位兰堂先生会看到的。”
说完,他就尴尬地离开了,他可不能让帽子晚上一个人睡觉吧。
地下室仿佛无人来过一样的寂静,魏尔伦本来是想忽略那张明信片的,只是它的白在这黑暗里实在是太显著了,亮得他完全睡不着。
他爬起来,犹豫了好久只写下了一句话。
ribaud,iaissgyou
潦草的字迹和他繁杂的心。
放下笔,魏尔伦窝在那沙发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一缕光照了进来,他睁开死寂的双眼。
那双曾经美丽的眼睛如今死气沉沉,然后下一秒,睁大。
花种落在了深潭,深渊之下有新生。
保罗,如果我看见了这个,是否代表你原谅我了呢
是抚摸过无数次的字迹。
清晨刚开始工作的森鸥外突然收到了魏尔伦走出地下室的警报,对方走出来找的第一人居然是
又是你,安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