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坐牢,也需要花费很多金钱来打点,才能脱身。
林庸顺手把盘尼西林收入了储物空间。
接着,林庸去了东区的那家铺子。
在那家铺子的仓库,发现了五箱鸦片。
租界有很多买卖鸦片的地方,人。
但是,租界之外,属于华夏人管的地方,是不允许买卖鸦片的。
卖鸦片,是要坐牢的。
尤其是,这里的鸦片还不少,竟然有五箱一百多斤。
被发现了这家铺子有鸦片,李越生不仅需要花费金钱来打点,铺子也可能被封,说不好还要坐牢。
更主要的是,李越生的名声就坏了。
稍微有点良心的国人,都对鸦片痛恨至极。
若是李越生传出了贩卖鸦片的名声,以后,这些人都不会和李越生做生意。
林庸顺手把鸦片收入了储物空间。
林庸想了想,又奔波了一趟。
在荆楚河的三家铺子里,糕饼铺子放了一箱鸦片,杂货铺子放了两箱鸦片,粮食铺子放了两箱鸦片。
做完这些事情,林庸去了警察局。
也不隐瞒身份,说自己是归国的学生,住在李家,发现有人贩卖鸦片。
因为林庸的身份,和李家的关系,值班的警察副局长很重视这些事情。
带了二十几个警察就出发了。
铺子晚上是没有人的。
这些警察直接砸门进去。
三家铺子离得也不远。
不过花费了半个小时,就搜出了五箱鸦片。
张副局长兴奋了。
五箱鸦片,一百多斤,绝对是一个大功劳。
本来,只是出于对林庸这个读书人,归国留学生的尊敬,愿意带人来看看。
没有想到搜出这么多鸦片。
正局长很快就要退休了,有了这件功劳,他绝对能再进一步。
当张副局长下令封了最后一家铺子的时候,荆楚河气喘吁吁赶到了。
看着眼前的五箱鸦片,荆楚河心都凉了:为什麽?应该出现在李家铺子的鸦片,会出现在自己的铺子里呢?
接着,荆楚河看到了林庸。
看着林庸笑眯眯的样子,荆楚河愤怒了,“你害我?都是你害我?对不对?”
林庸看着荆楚河,“我可没有害人啊。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害人呢。”
张副局长看着荆楚河,“荆先生,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三家铺子都是你的吧?”
荆楚河点了点头,“张副局长,绝对是有人陷害我。我是做正经生意的,怎么可能贩卖鸦片。就算我想贩卖,也没有渠道啊。”
“我可是正经生意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说着,荆楚河拿出一根金条,就要塞进张副局长的手里。
张副局长没有要。
笑话,他要凭这件事情升职,怎么会收荆楚河的金子呢?
不管荆楚河怎么歇斯底里说,林庸害他,栽赃他的铺子,都没有人理会。
林庸回到李家的时候,发现李婉清,谢寻娇都在客厅内。
上了楼,回去了卧室,收回了隐身的技能,换上睡衣,林庸装作下楼走走,走到了客厅内。
“婉清,阿姨,怎么你们都没有睡?有什么事情么?”林庸问道。
谢寻娇面上满是忧色,“法租界有两家铺子被巡捕查了,东区有家铺子也被警察查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