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原本在家就是和阿姨用德语的。糯爸似乎并没有特别给他营造中文环境
我们糯不会是最终要回德国的吧
卧槽,你这样说的话,我大脑里直接出现宴宴和糯糯分隔两地,你你你杀人诛心啊
临睡前。
直播关闭。
傅煊坐在床边,陪着糯糯睡觉。
奶白的小崽崽窝在被窝里。
左边是小兔兔,右边是小熊宝宝。
小奶音里满是委屈aa可以去看看哥哥吗小朋友不可以去,aa可以去吗
他希望亲近的爸爸,可以代替他去看望哥哥。
傅煊道爸爸进来之前去看过,哥哥已经吃过感冒药,也睡下了。等你睡着的时候,哥哥也会睡着。
糯糯一听,立刻闭眼,柔顺的长睫毛覆在皮肤上,卷翘而可爱如小天使,小嘴巴咕哝嗯,我努力地睡觉
明天醒来就可以看到健康而爱笑的宴宴了
呜可怜的宴宴
傅煊看着儿子忽然瘪瘪嘴,像是一个圆鼓鼓的团子,在被子里翻个身。
他伸手,将一侧的小兔子塞给他怀里。
糯糯没睁眼,抱紧小兔兔,窝进没有宴宴的被窝。
都不像平时那么暖洋洋的了
是夜。
傅煊有些不放心,洗过澡后穿着睡袍,去看了一眼儿子。
在微小的灯光里,糯糯的小圆脸粉扑扑的,淡金的头发乱蓬蓬,很是乖巧可爱。
傅煊没有戴着日常的黑色手套,修长的手指轻微地掠过枕上的小头发。
轻轻触碰,便立刻收回手,重新放进睡袍的口袋中。
离开房间时,傅煊看向旁边的客房。
在走廊的昏黄壁灯中,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过去。
只是到门边,身影停住。
夜已深。
傅煊不确定林文宴是否同糯糯一样熟睡,身体又是否安然无恙。
几分钟后。
正当傅煊准备离开时,听见里面有脚步声,踩在厚实的地毯上,都十分沉重。
几乎是不假思索,他抬手敲门,嗓音沉稳地询问“文宴”
门后传出“砰”的一声。
傅煊正要再开口,门被拽开,一股子灼烫的热气铺面而来。
林文宴一只手按在门把上,稀里糊涂地半个身体扑出来“我退烧药”
他双眸泛红,没看清楚面前的人,只把自己的话说完,“找不到房间,太大了”
最后一字落下时,手一脱力人往下扑。
傅煊不假思索地抬手,抱住脸朝地倒下的人。
然而,这具身体的热度,仿佛星火瞬间燎原,灼
烫着他手掌的肌肤。
落在林文宴上臂的手掌,仿佛在极力克制一般,手指在分秒间极力握了握。
随后,傅煊皱皱眉,弯腰,打横抱起高烧的年轻人,快步进卧室。
从门口到床上,距离不算太长。
但林文宴周身的热度足以透过两人的衣服烧在傅煊的身上。
尤其是没有戴手套的双手。
抿住的薄唇,绷紧的脸颊,咬死的牙关,以及极力克制住滚动的喉结,都在昭示傅煊身体的反常。
把人放在床上的同时,他快速扯过被子几乎是卷裹在林文宴的身上。
傅煊尽力恢复平常的语气,却在开口的瞬间注意到林文宴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