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目移。
“你再敢随便乱拍,我就咬你了”诸伏景光恶狠狠地警告。
但很显然,小猫咪的威胁没有任何用处。
琴酒将猫放到了茶几上,然后对着猫咪就是一通上下其手,脑袋、屁股、背部、腹部除了蛋蛋没有揉,猫咪身上其他所有的地方都被琴酒蹂躏了一遍。
等琴酒将手拿开,布偶猫仰躺在茶几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写满了“我不干净了”的控诉。
“蠢猫。”琴酒嘲笑。
诸伏景光这就忍不了了,他一个鲤鱼翻身,嘴巴朝上一叼,“嗷”地一口咬住了琴酒的手腕。
猫猫牙尖嘴利,琴酒的手腕几乎是立刻便见了红。
意识到闯祸了,诸伏景光有些心虚,但很快便又理直气壮“我刚刚说过的,你再乱来我就咬你”
听着猫猫理直气壮的话,琴酒冷笑了一声,突然将自己受伤的手腕怼在了诸伏景光嘴边,冷道“舔干净。”
“你是真不怕狂犬病啊,竟然还让我舔,你应该去打疫苗唔唔”诸伏景光的嘴巴被堵住了,琴酒已经将流血的部分塞进了诸伏景光的嘴里。
诸伏景光瞪大了眼睛,他当然不敢再咬,用眼神疯狂示意琴酒拿出去。
“我再说一遍,舔干净。”琴酒语气阴测测地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布偶猫两耳一垂,嘴巴大张着,努力伸长了舌头去舔。
血是甜的。
尽管带了些腥气,但并不浓烈,很淡,倒是甜味儿和咸味儿更多些。
等到舔得差不多了,琴酒这才将手腕移开,诸伏景光也长舒出一口气。
“现在该我咬你了。”
听到琴酒的话,诸伏景光惊呆了,甚至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琴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琴酒要咬他
他被猫咬了,就要咬回来谁家kier这样幼稚啊
但是很快,诸伏景光便被琴酒张开的血盆大口给吓到了,布偶还不算成猫,就算是成猫都要比人小多了,所以虽然没仓鼠那么明显,但诸伏景光看琴酒的时候其实也是有巨物恐惧在的。
此刻看到大张的嘴巴,更有种自己可能会被一口吞掉的恐惧感。
大张的嘴巴最终也咬到了他的耳朵。
不轻不重的,琴酒的牙齿在猫咪的左耳上轻轻一磕。
猫咪的耳朵遍布神经线,哪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便可以察觉,虽然琴酒并没有咬得太用力,让猫感觉不到疼,但是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是迅速遍及了猫咪全身,诸伏景光当场就瘫在茶几上了。
琴酒哼笑了一声,对自己的杰作相当满意。
“你你一定”诸伏景光抬起头,带了三分委屈三分控诉“你一定知道我是谁。”
否则的话,琴酒怎么可能这样咬猫咪
琴酒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破绽,像是完全听不到猫在说什么。
虽然谣言四起,但琴酒去组织基地的时候还是带上了猫猫。
诸伏景光窝在琴酒的怀里,左看看右瞅瞅,周围的成员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不过一个个看着都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