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寻枝
方欣苒眼底一闪而过的莫测,假装并没有听见刚刚的语音“枝枝,你可以帮我拉一下拉链么”
方寻枝连忙上前帮忙。
在帮方欣苒拉上拉链时候,那淡粉色的腺体在发间若隐若现,她连忙收回目光。当她收回手时候,发现自己指尖已经沁出了冷汗。
其实她也是成年人,对方欣苒明里暗里的暗示她并不是看不懂。只是她出于本能想要回避。在这个剧情之中她迟早会以死亡作结,她与任何人发生关系都没那么必要。
姽如画室开在南湖公园旁,是一个带花园的四层独栋洋楼,一楼开给过来学画的学生,二楼则是给在此地作画的画师,至于三楼和四楼则是此处画室老板景疏的私人领域,从来不允许外人涉足。
而此时的三楼,景疏正将一杯茶推到方欣苒面前。
“这是新到的好茶,一年只有一二十斤的产量,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你比我懂茶,快试试。”
茶烟袅袅,翠雾葱茏。
只是浅浅含住一口,便觉神清气爽,唇齿留香,浑身毛孔仿佛都透着舒爽。
“不错,是好茶。”方欣苒笑笑,“你半年前投资的那个项目怎么样了”
“你啊。”景疏又替方欣苒续上茶水,“和你想得差不多,大致结束后能有两个亿。不过我就好奇,您老手眼通天,为什么还要继续受那两个老不死的气”
其实方欣苒与景疏的相识只是一场偶然,那时候方欣苒被强迫推到社交场上,刚好碰上了为了结交几个有钱人来拉投资的景疏,当时景疏还只是一家岌岌无名的画室老板。两人都是野心家,故而一拍即合,方欣苒以她的人脉关系游走于众人中,略施手段将景疏捧成了最近商圈炙手可热的红人。景疏这个人有才能也很讲义气,一直感念方欣苒的情,有很多方欣苒不方便自己出手的事情皆是景疏替她鞍前马后料理。
“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文艺工作者一般都很讲究仪式感。”方欣苒将手中汝窑茶杯放下,“等到半年后,便是二十年整。”
“实在搞不懂你为什么会在这种情况这么较真。咳,不提这个。”景疏神神秘秘地拿过一旁的iad,翻出几张照片,“你让我找几个可能好用的aha你看看这几个,有没有你看中的都保证干净。”
方欣苒低头,指尖划过这些照片,有妩媚妖娆的,有a气全开魅感十足的,还有穿着颇为心机暗着擦
“不用。”方欣苒看见那一张几乎将沟壑深浅拍在人脸上的照片,只觉得眼睛被烫了一下,将iad推给了景疏,“我最近找到了一个能压制我信息素紊乱的aha。”
“你那个妹妹啊。今天我听说她陪你去医院了。”景疏一语道破,“这你也能心安理得下得去手啊”
方欣苒抱胸幽幽“一不是亲生的,二不是一起长大的。”
隔着茶雾,景疏捏了捏眉心,试图理解“行吧。你这连那两个老不死的女儿都拐跑了,也真够绝的。”
房间里静默片刻,旋即景疏听见一声轻笑。
“放心,这个女儿我也不会要的。”
虽然方寻枝并不知道她究竟如何与本书的顾熙颜,也就是她的订婚对象扯上关系的,但剧情总会自圆其说。
譬如,昨天上午时候送到方家的两封请柬,正是顾家举办的酒会。
酒会不是大事。不过这场酒会只邀请圈子里的一少部分人,以往是不会邀请到她的,这次特地把她提出来就很微妙。
酒会是小,相亲是大。
一件件裁剪得当的高定礼服整齐排列在她的衣柜里,这些方家夫妇给她置办用来应酬的,她不常回方家,因而大部分都未曾穿过。在一众奢华礼服中,她选了一件天青色的苏绣旗袍,袍摆盖过膝盖,知性优雅,不失庄重。
“这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