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沙子已经淹没泽兰的半身,他的身体还在被藤蔓拖拽,不得已他奋力掐着泽兰的脖子迫使她松手。
也是那个时候,泽兰突然将割破的手心捂住他的嘴巴,血腥味瞬间传遍整个感官,紧接着泽兰就是说出那句对不起。
当时的情况紧急,泽兰是觉得他杀上头了才试图用血腥味来清醒的吗
想到这,我爱罗只觉得脑子混乱,他不再回想泽兰这么做的原因,而是将注意力放在泽兰的能力是藤蔓上,藤蔓的话,是什么类型的忍术来着。
木盾吗
我爱罗轻声呢喃着,他想问问守鹤对泽兰的忍术有什么看法时,守鹤却没声了。
“守鹤”
“”
封印之内,镜花水月,守鹤趴在牢笼之中休眠,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现象。
我爱罗皱着眉头脸上浮现一丝不解,他试着又喊了几遍守鹤,而守鹤都没有反应。
这时,勘九郎的声音打断我爱罗。
勘九郎告诉我爱罗,泽兰已经被安排在另一个医疗室,而那边的医疗室有很多忍者守着,所以泽兰就等着高层调查清楚问题所在。
“这段时间可能会有高层的人来找你问情况。”
“”我爱罗听到勘九郎的声音,他的眸子动了动看向勘九郎,眼睛里多了几分疲惫“我想一个人待会。”
手鞠跟勘九郎两个人互看一眼,便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我爱罗忽然开口叫住两人,他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手鞠跟勘九郎说到“千代婆婆什么时候过来,我有点事情想找她。”
手鞠“”
勘九郎“”
第二天。
医疗室内。
躺在病床上的泽兰一言不发地盯着空白的天花板,一旁的椅子坐着千代婆婆跟早川小姐。
三个人的病房内寂静无声,泽兰用平静的眸子看向千代婆婆,千代婆婆这张脸和当年没什么变化,面具似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就跟当年让罗砂把守鹤封印在才早产的我爱罗身上时一样。
而千代婆婆就这么盯着泽兰沉默不语,她注视泽兰那张稚嫩的脸想起昨天跟我爱罗谈话的内容。
我爱罗当时告诉她,守鹤的声音突然不见了,并且进入休眠状态。
说实话,千代婆婆听到我爱罗说这句话的时候也露出吃惊的神色,而听完我爱罗的描述的过程后,那就是接触过泽兰的血。
于是,千代婆婆带着这个问题来到泽兰这边,一旁站着的是早川小姐,早川小姐在等待千代婆婆的发话。
千代婆婆见泽兰一直看着她没有说话,太过冷静的表现疑点重重,一是泽兰的血是否真的有什么问题,二是泽兰的目地。
“你叫泽兰是吗”千代婆婆开口确认泽兰的名字。
泽兰抿了抿唇别过脸不看千代婆婆,她问早川小姐这位老婆婆是谁。
“这位砂隐的高层,千代婆婆。”早川小姐给泽兰介绍着,毕竟泽兰是外来人员不不知道千代婆婆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