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完后才发现来人是七海建人。
“我有那么吓人吗”
七海建人转身去打开门,让阳光照进房间。
“你怎么走路没声啊。”邬弦被硝子从脸上扒下来。
他的语气带着埋冤“这个地方本来就吓人,你还突然说话。”
说完他瘫坐在手术台上,一手直拍胸膛“妈的给我吓的毛都炸了,差点心梗。”
硝子也很生气,她揪着邬弦的一边耳朵怒道“你被吓着就吓着,突然扑上来抓我的脸是几个意思。”
“给我也差点吓心梗。”
“不不不。”邬弦把耳朵从硝子手里抽出来,然后捂着耳朵直摇头“是七海先吓的我,我这是条件反射。”
“而且我抱你说明是信任你。”
“油嘴滑舌。”硝子双手环抱在胸前“哼”了一声“一点不学好。”
七海建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手掌扶上额头“好了,快点干正事吧。”
“什么事”邬弦朝着七海建人看去。
“七海说他的手再被你亲到后伤口愈合了。”
硝子重新整理好衣服,从一旁拿来一个试管和一包棉签“张嘴,我要取样。”
“哦。”
邬弦闻言乖乖的张开嘴,让硝子用棉签蘸取他的唾液。
收集好后,硝子把棉花头放进试管,接着把试管放进了墙边桌子上的保温箱保温。
“再来一次,我要亲眼看看。”
邬弦坐在手术台上,双手撑着两腿之间眨着眼睛一双看似很无辜的眼睛看硝子“怎么弄”
“简单。”
在一旁一直安静待着的七海建人突然出声。
说完,他从一旁的铁盘里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紧接着,在邬弦震惊的注视下朝着手心划了下去。
鲜艳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霎时间七海建人洁白的手心变成鲜红一片。
整个过程七海建人甚至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他的面色如常,似乎感受不到手上被划开一道伤口而产生的疼痛。
“来。”
七海建人把手伸到邬弦面前,手心对着他示意邬弦舔一下。
邬弦咽了下口水,看着七海建人鲜红的手心有些发怵。
可现在硝子和七海建人都在看着他,他没有办法拒绝。
于是邬弦咬咬牙,伸长脖子凑了上去。
湿润的舌尖在伤口上舔过,七海建人敏锐的察觉到伤口开始有些发痒的感觉。
邬弦闭着眼睛,舌尖在七海建人的手心一遍遍舔。
血液腥甜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有一部分血迹因为来不及被舔掉而流下来打湿了邬弦嘴边的毛。
“可以了。”
等着七海建人的手不流血了,硝子出声叫了停。
七海建人把手拿开,平摊在灯光下。
三人纷纷凑上去看。
只见七海建人的掌心有一道大概三厘米的伤口,被舔舐后的伤口现在呈淡红色,而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两边开始愈合。
三人等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七海建人的掌心就已经完全愈合了,原本存在伤口的地方变成了如同新生的皮肤般的淡粉色。
“卧槽。”
邬弦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他没忍住叫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这么牛逼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