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寡妇撒了谎,她并没有那么多资产。幸运的是,寡妇在嫁给他不久后,不多的资产也被卷走了。
寡妇一气之下没了命儿。
包法利自由了至少,他在婚姻方面自由了
丧期过后,他娶了爱玛一个富农的女儿,一位在修道院受过教育的乡下小姐,美丽又优雅
她会给没付诊费的病人寄去措辞委婉的信,而不是像前妻那样粗暴地问帐;她会在有客人时别具一格地安排晚餐,而不是像前妻那样限制他交际的自由。
她是那样美丽得体,每一个丈夫都会为有这样一个妻子而感到骄傲。
夏尔越发爱他的妻子,怎么爱都爱不够
然而,婚后的爱玛却发现她爱错了人,因为她在丈夫的身上没有体会到一点点爱情应有的幸福和甜蜜。
她后悔结婚了她在这种悔恨中一次又一次地出轨,为此还债台高筑。
后来,爱玛在债主步步紧逼和情人翻脸无情的绝望下,吃自尽了。
夏尔在爱玛遗留的信件中得知了她的背叛,不久后郁郁而终。
他和爱玛的女儿,在奶奶老包法利太太病逝和外公卢奥瘫痪的情况下,被远方的姨妈收养,后来被送去纺纱厂当童工。
夏尔包法利的一生,不可谓不惨可是,他这悲惨的一生,究竟是遇人不淑,还是命运的愚弄,又或者是社会的压迫
夏尔找不到答案
他舍不得怪罪爱玛,也不敢对这个社会横加指责,只道命该如此
这是一个善良到了懦弱的男人
安宁很庆幸书灵的丈夫是他。
在一个对女性并不友好的社会里,女人有一个善良的丈夫真的太重要了
安宁曾经在一篇写欧洲女性的文章中看到这么一句话制服女性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她们的子宫保持繁忙。3而在医疗条件不好的境况下生育,女人就等同在过鬼门关。那么,让女人一个接一个地生育,根本就是让她们一趟接一趟地过鬼门关。有个万一,女人没了命,男人却能白得一笔嫁妆。
毕竟,在十九世纪的欧洲,大多男人娶妻不问贤淑与否,只看嫁妆多寡。
妻子死了,对男人来说委实不算什么,正好再娶一个,再捞一笔嫁妆。
像夏尔这样见色起意的“恋爱脑”,真的是很少见了。
安宁打算好好跟他相处,也就不坑他搬离打拼了四年的地方,反而道“我身体不适,或许不是因为水土不服,而是因为有了宝宝。但是,我不太确定,或许过段时间就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