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港两城很近,坐高铁不过十几分钟。6月20日早上九点多,黄西棠和一起报名的同学就到了文华东方。主办方把她们安排住进了27层,同层的都是一些来志愿服务的工作人员,大多还是学生。黄西棠虽比她们年长,但走在其中却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进行了任务交接和培训,黄西棠的主要负责工作是在会议开始前和工作人员把矿泉水、材料、投影仪、名片等准备好。黄西棠来了才知道原来只需要负责22、23号的场地准备,21号的场地准备不需要她们这些志愿者负责,由于会议级别比较高且是私密会议有专门的接待人员准备。黄西棠乐得清闲,打开手机发现距离文华酒店没多远就是深圳大剧院,黄西棠看见有背山望海的档期立马订了当晚的票,她想看好久了。
男主人公傅卿山在踏上去河西的马车前,对女主人公秦筝说,“此去经年,望卿切莫等候,好生活着。时局动荡,有人以庇护,保你万事太平,此乃万幸。不必挂念往日种种,你且安度此生,我们自有来世。”
女主人公眼泪簌簌而下,“战场无情,务必保重。妾,至死候君。”
黄西棠仿佛置地于这生死别离的场景,两行眼泪不断滴落,久久不能平息。
突然旁边递来一张纸巾。
“别哭了。他没死,回来后和她在哟起了。”
黄西棠接过纸,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瞎编的。”男人欠欠的。
晚上八点多,黄西棠出了戏剧院,准备回酒店,旁边一直跟着刚刚坐在旁边的男的。黄西棠不理他,只顾往前走。
“唉,黄西棠”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黄西棠扭过头去看他。
“我看过你的剧,过春天,我可是你的影迷呢。”
男人的刘海稍稍遮住了眉毛,穿着浅蓝色的短袖衬衫,配着修身的长裤,俊朗的面庞挂着浅浅的微笑。
“我叫,申冬,很高兴认识你。”说着朝黄西棠伸出了手。
“哼,不高兴认识你,打扰我看表演。”黄西棠转身就走。
“唉,我是看您老一直搁那掉眼泪,未免太可怜人儿了,我才好心逗逗你。”
“不过我第一次见大明星看戏剧表演,也穿拖鞋哈真是平易近人。”
阴阳怪气,黄西棠在心里腹诽。
“管着吗你”
“您别生气,我就觉得稀奇嘛。您去哪儿我送你回去。”
“你能不能别您您您的,”这一口京腔听的黄西棠心烦,“我就在前面不要你送。”
“您住文华酒店啊巧了吗不是我也住那,咱俩正好搭个伴。”
于是,一路上就听他一个人叽叽喳喳不管你听不听,他一个人就是个单口相声。黄西棠终于走到酒店门口了,想着终于要解放了。
“唉,您知不知道一个医学常识”
“什么”
“喝过水的人都死了。”
噗嗤,黄西棠承认她被戳中了笑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几年笑点是越发的低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得嘞,原来您笑点在这里,难为我一路上展露我毕生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