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斑目一辉给自己挑选的新手任务,他很是谨慎的观察了那帮去干农活的松叶会成员好一段时间,认真得就像在小学假期时完成老师布置的观察日记。
“没什么问题,那帮家伙现在老实得很,”
莫西干老大翻了翻今天交过来的报告书,“最开始确实想要逃跑或者反抗,不过依照你说的,这就代表农活的工作量还不饱和,给他们加倍后,他们就变得安分起来了。”
最初,松叶会成员确实拒绝干活他们在横滨对着普通百姓耀武扬威惯了,怎么可能会甘心给农民种田就算拿枪顶着他们的脑袋也不也不是不可以。
忍气吞声的松叶会成员,开始弯腰插秧。插完一片秧,还有一片秧,期间还要被大伯大娘们挑剔动作太慢,秧苗插歪,体力太差明明看上去挺年轻一帮小伙,怎么干起活来还不如隔壁家的二傻子
这帮农民竟然还敢嫌弃起来了
二池步及众人大怒但敢怒不敢言。
没事,教会他们就好了。佩戴面具的黑西装微笑的劝着大伯大娘们,他们很好学的,决定往死里学,学不会就没饭吃。
松叶会成员
白天,穿着汗衫在田里挥汗如雨的干活,干不完没饭吃。
晚上,还要轮流听黑西装来给他们上课,没背下来也没饭吃。
不劳者不得食
人生的困境是什么是你们只想着不劳而获
米饭和萝卜不会从天上掉下来,而是从地里长出来的
你们连种地都不比不过人家大伯大娘
种地是美德,是修养,也是荣耀来,你说说种地都有什么好处
于是,在这段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改造过程中,松叶会成员先后经历了否认种田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暴躁老子才不种田,谁爱种谁种、企图讨价还价先吃口饭好不好,就吃一口,吃完就干活、抑郁消沉难道老子真的要在这里种一辈子田吗,最后变得接受现实在这种田好像也挺不错的等心理学上的著名五个阶段理论,基本符合斑目一辉的预期结果。
生活得与世隔绝,只能和村里的大伯大娘们聊天,内容是种田和各种家长里短;那些课上的东西也背得多了,又眼看着种下来的秧苗一天天长成,晒得黑黢黢的松叶会成员们开始变得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他们现在都不用肃清会成员的监督,每天主动扛着农具兴致勃勃地出门,卖力的干活,晚上再吃得饱饱的睡觉,生活充实又安逸。
“我们为这座城市输送了重要的就业人口。”听完松叶会成员近况的斑目一辉的心情很好,“有这么多闲到天天端着枪到处突突的犯罪分子,说明什么说明他们都没有正经工作啊。那我们应该秉持互相帮助的美德,帮他们找到正经工作才行。”
莫西干老大“”这么说好像也没毛病。
既然政府那边管不了afia,那就让我们来管。斑目一辉道,这次是安排种水稻,下次还可以送得更远点去种玉米和养鸡鸭,再或者去海上捕鱼hei实在不肯配合、冥顽不灵的,就打包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挖不够五百公斤不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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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斑目一辉的身后,传来了轻微的倒吸气声。但听上去又有点幸灾乐祸。
对待早就恶性深重的法外狂徒,如果用太客气的手段,他们反而会得寸进尺,反过来用这份宽容或善良的弱点来威胁对方,是一帮彻底抛弃了同理心的残忍之辈。
幸好,斑目一辉虽然有些良心,但没完全有。
“不止种地,等以后有机会,我们还可以成立工厂,”他继续微笑道,“流水线可以安排上。实在不行,建筑工地也会很高兴有年轻血液加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