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o你们竟然在打uno”太宰治从牌池里捡起一张牌,“这么好的事儿怎么不带我”
“因为你这个中立在喷水池那边调戏老板家的四眼仔调戏得不亦乐乎。”
“你是摄像头上长了个人”太宰治撇撇嘴,身子被身旁的武士猛地一拽。
“你对新八做了什么”坂田银时摇晃着他的领口,挂在他领口的黑框眼镜咔哒掉在了地上。
“新八新八你死得好惨啊新八”坂田银时捧着眼镜发出杀猪般的哀嚎,被一根标枪扎进了后脑勺,血刺啦刺啦地飙了出来。
“银桑你够了”志村新八的怒骂从操场的另一角传来。少年气冲冲地跑过来,重新戴上了出走半生归来的眼镜。
“哦新八重新站起来了阿鲁”神乐在旁边鼓掌。
“别说这么有歧义的话啊神乐”
坂田银时摸了摸自己掉了百分之五的血条,揉揉脑袋刚要坐直身子,冷不丁觉得自己脑袋上又被戳了一枪。
“这个标枪”五条悟笑眯眯地重复着给小人扎针的动作,“是我刚刚扔的那个吧。”
“哦”太宰治叹为观止地看着银色脑袋上刺啦喷血的小窟窿,“新八,像不像刚刚那个被法棍戳坏的喷泉眼。”
“这种时候提什么喷泉啊”
于是太宰治从兜里掏出来了一根冻得梆硬的法棍,在少年惊奇的目光中咣咣咣往血眼儿砸。两个人一个戳一个砸,你追我赶,刺激得像是在打地鼠,除了老鼠本人每个人都是欢声笑语。
“够了够了够了”唯一被打的老鼠一把夺过法棍和标枪,捏在一只手上,齐齐怼着太宰治的脑袋,凶神恶煞粗声粗气对着五条悟威胁,“你敢打我我就把他砍了,要输一起输”
这叫什么,这叫坂田银时挟太宰以令五条如此先进的游戏理解让所有人都叹为观止。
于是场面凝固的档口,一道重击产生的爆破闷响在操场另一头响起。众人抬起头,只见一道人影在夜空中划过,砸翻了足球门框,又沿着草地滑行了近百米,沿途扬起大片大片的尘土。
变成阿飘匆匆赶到现场的狱寺隼人对着那一大片灰尘痛心疾首地呼喊。
“十代目”
沢田纲吉记得,还在教学楼里的时候,江户川乱步跟他大致讲过所有人的能力情报。
七海建人能在物体的七三比点制造弱点,结果必定暴击,破坏力惊人,之前山本也输给了他。的确名不虚传,他的血条应该至少掉了一半以上。
“啊,我说了要小心的,咳咳”江户川乱步被扬起的尘土呛得咳了两声。刚刚千钧一发之中,比他还瘦弱的少年忽然挡在他身前,他眼睁睁看着对方被狠狠击中了后背,发出一声闷哼。
“你还好吧。”他扇了扇风,感觉身上趴着的人慢慢动了动。对方没有回话,只有一道橙色的火炎在纷纷扬扬的尘土中倏忽燃起,仿佛暗夜萤火细密温暖。
“嗯,还好。”沢田纲吉缓缓睁开明亮的橙瞳,是平日里少见的沉稳宁静,一如他额头燃起的火炎。
“你你是不是性格都有点变了”江户川乱步看着这张脸,恍惚地觉得有些陌生,“怎么还有人头上烧火的”
沢田纲吉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拍拍他的肩,“你就在这里。”
于是还不等满头疑惑的江户川乱步答话,那道犹如天空般澄澈的橙色火炎就骤然在夜的另一角闪现,与那头的幽蓝色火光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