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繁复的巴洛克风格地毯吸音效果极佳,踩在上面轻飘飘的,只有三个人的通道里呼吸声都变得显眼。
我目不斜视的离开,路上助理欲言又止的目光频繁的望向我,我让他先别说话。
示意他看通道的两侧每隔十步就有一盏壁灯,查理是我的好助理。
一点不懂我的眼色。
上车才和我说话,他可真谨慎,我垮下一张脸。
车厢里那么大一只罗宾是瞎吗我有一瞬间想问他法庭的训练是纸糊的吗还是被他直接吃了,总不能他只是水了一本结业证,证明他来过。
“罗宾”查理发出尖锐爆鸣。
结业证不是水灌的,我没有动,查理叫到一半捂住嘴巴,希望冰山餐厅的后巷里没有其他人,明天小报上说不得会多出来一则都市传说。
“鲍尔斯,你和企鹅人在谈什么”他一语直击重点。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企业家,还能谈什么。”
又是变音器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这边的科技树是怎么爬的,超英超反人均先进现实世界几个世纪。
红绿灯小鸟明显不满意我敷衍的说辞,继续逼问“两天前下午鲍尔斯能源国际宣布和市政府合作,昨天和冰山建筑公司接触,今天就直接秘密会面,小鲍尔斯先生有这么急。”
“正常的企业合作前的考核,冷静,冷静,”查理用枪对准罗宾,大概没人知道他也不敢开枪,距离这么近打中的不是罗宾怎么办
放下又不行,罗宾镖还抵着老板的脖子,查理想老板的后手为什么还没有出来,居然任由罗宾摸到车厢里,他回去要投诉他们。
“查理,放下枪,”我任由罗宾镖在我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线,在罗宾面前举枪这种心理安慰没必要做,“查理。”
查理不得不放下枪,我估计小孩面具下的脸上都是算你识相的高傲表情。
不能笑,我深沉着脸。
该说的还是要说。
“罗宾我也不知道企鹅人要做些什么,方案是董事会通过的,时间地点是企鹅人约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倒霉的无辜负责人。
他显然清楚我的未尽之语,他按了一下耳麦,冷诮的话语回想在狭小的空间里。
转头消失术修炼的很到家,我点评着罗宾的身法决定连夜去医院。
查理不懂老板,更不懂叫鲍尔斯的老板,但他胜在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