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熙抱起了自己的手,一本正经,“维权。”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许久没说话。
她可真是有创意啊。
“所以,你是为了维权,一进门就把我扑倒”任轻秋气笑了。
白予熙抿了一下嘴唇,十分严肃地瞪着她,
“我现在这样都要怪你。”
“好吧,怪我,那长官,你想要怎么维权”任轻秋看着她笑了一声。
听着任轻秋的这个语气,白予熙心情越来越不好。
白予熙扫了一眼任轻秋的肩膀,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她扯了一下身后任轻秋的衣领,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跪到我面前。”
房间里因为这一句话变得沉默,窗外传来东部军学院学生的说话声。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眉毛轻轻一挑,面无表情地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白予熙看着任轻秋没有说话,正当她以为任轻秋要拒绝的时候。
任轻秋松开她,她转身就跨过了丢在地上的外套,轻而易举地跪坐在了白予熙的面前。
“然后呢”
任轻秋饶有兴致地看着坐着的白予熙,勾起嘴唇一笑。
“过来。”
白予熙看着她眼睛下面的痣,对着她伸出了自己的腿,她语气和平时一样盛气凌人,好像一个女王。
任轻秋看着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人,舔了一下嘴唇,“好。”
接着她匍匐着前进抓住了这人的脚,然后好像臣服一样地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踝。
好像剥开橙子就会炸裂在空气中的气味一样,橙花的味道荡漾在了任轻秋的嘴里。
白予熙的脚踝微微发凉,被任轻秋的手握住的一瞬间,她微微缩了一下,接着就好像没有力气一样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还要什么”
任轻秋视线扫过那微不可察的动作,抬起了眼睫笑着看向了白予熙。
白予熙一时之间吐出一口气,她抬起自己的下巴,好像沉迷什么一样地轻轻撩开了任轻秋的头发,把头发勾到了这人的耳朵后面,
“你自己知道。”
任轻秋看着她笑了一下。
她确实知道。
接着,白予熙不说话了,也没有再去看任轻秋。
不久。
窗外时不时有学生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一下接一下地穿过,白予熙偶尔有些太过在意这些声音,每当听到都会肩膀一颤。
任轻秋视线温和地看向了白予熙,
“不喜欢”
“你到底从哪里学的”白予熙吐出一口气。
她感觉心情很差,更加烦躁了。
任轻秋看着白予熙额头上的汗,有些得意地一笑,“我真没有和人学过。”
白予熙喉咙微微一滚,“那你为什么”
任轻秋看着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你喜欢,说明我们相处得好。”
看着她的舌尖轻轻扫过嘴唇,白予熙有些难以忍受地闭了一下眼睛,最后,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我不是喜欢,这是信息素的因素所导致的现象。”
听着她不稳的吐息声和她那让人失望透顶的结论,任轻秋噘着嘴一笑,
“可是啊,长官,你的信息素是这么告诉我的”
任轻秋通过现象判断本质,低低地对着白予熙吹了一口气,
“它说,你好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