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气氛僵硬了大概三秒钟。
徐蒙僵硬地扭头,“谭队,这咋回复他啊”
谭玄年淡淡注视着徐蒙,“回什么,回你对他下面有多大感兴趣,然后约个地方去摸吗”
徐蒙干咳一声,“不可以吗虽然过程、比较那啥吧,但总归能抓到人不是吗”
“抓人”田七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习惯性地将腿架到了桌子上,“那你可是想多了,人家就是调戏一下你,当真你就输了。”
徐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谭玄年。
“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的种子长什么样。”谭玄年指尖轻点桌面,“为什么我感觉对方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不太像是面对觉醒者该有的样子。”
谭玄年之所以有此疑问,是因为觉醒者和堕落者,两者的能量颜色不一样。
觉醒者的能量是白色的,堕落者的能量是黑色的,所以只要看一眼颜色,就能确定身份。
在如今的法律制度下,能成为堕落者,必然做过见不得光的事,而相比之下,觉醒者大多根正苗红。
所以即便堕落者再强,面对觉醒者都不免有种老鼠见了猫的警惕才对。
徐蒙思索了一会儿,“其实我现在也不清楚那颗种子长什么样子。”
“自从我知道它粘在马定国身上之后,就一直偷偷向它传输能量。”
徐蒙拿起办公室窗边的盆栽,“如果类比一下的话,浇水,我浇的肯定是干净的水,但毕竟种子一直在马定国身上,所以种子所处的土壤,是很脏的土壤。”
“所以哪怕这颗种子现在通身漆黑,看上去就跟堕落者的种子一样,我也并不例外。”
谭玄年点头,“我先通知下去,派个人这两天跟踪保护蒋生。”
说着他站起身,走向不远处的笔记本电脑,“至于种子那边的那个色情狂魔”
“我先跟上面打个报告,如果对方真的误把徐蒙当成了堕落者,那么利用这个误解,设个局拿下他应该不成问题。”
另一边。
顾小川慢悠悠地跟在蒋生身后。
他是羞涩路径的觉醒者,主要技能就是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稀薄。
所以即便一直跟在距离蒋生五米的位置随身保护,也完全不担心被发现。
就这样,他跟着蒋生从医院出来,看着对方回到家,换了一身运动服,开始绕着小区慢悠悠地跑步。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且祥和,直到
“蒋哥,又在跑步啊”正在擦车的黄毛小年轻,很是热情地冲着蒋生打招呼。
蒋生点头,用微笑回应。
伴随着第一个路人的出现,顾小川好像在脑内幻听到了一声“三,二,一,action”,接着,各种群杂纷纷上场。
拎着大葱的老奶奶,夜班回家的疲惫社畜,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抓着狗绳的啤酒肚大叔,和啤酒肚大叔拴住的狗。
所有生物看到蒋生后,脸上都带上了笑,挥着手跟蒋生打招呼。
如果只是如此,还不足以让顾小川心生感慨。
蒋生在这慢跑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