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父那里会不会有什么办法我能不能从他那里学”米斯提尔满怀希冀。
“我当时也询问了他,他直接拒绝了。他们那些神父的飞行方法你们这些魔法师学不会,而那些收缴的魔法资料不能外借给非教会的魔法师。”福尔摩斯有点不满,“我觉得神父就是想为难我们让我们最后将这张入场券交给他。”
福尔摩斯坚决道“就算浪费了也不给他”
米斯提尔看到这有些幼稚的福尔摩斯哭笑不得,但他也知道这只是表达不满的玩笑,最后如果真的没有飞行的办法的话,福尔摩斯肯定不会让他们将这张入场券浪费掉的。
“好好好。”面对这么可爱的福尔摩斯,米斯提尔当然是顺毛哄,“不给他,那我们等解决完怀恩这件事就开始寻找能飞行的办法。”
面对像是哄小孩一样的米斯提尔,福尔摩斯终于还是没忍住笑起来。
笑过之后,米斯提尔开口说道“现在报纸上刊登了怀恩的悬赏信息,只要他稍稍关注一下就可能知道这件事,还有可能他会受惊逃走。现在要怎么抓捕他,难道就等着人举报吗”
“当然不是。”福尔摩斯摇头,“我获得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说着福尔摩斯一伸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个不过拇指大小的瓶子。
米斯提尔定睛一看,瓶子里的不是别的,是鲜红色的粘稠液体。
“作为一个魔法师,诺特小姐总是给自己留下后手的,虽然因为怕被教会追踪到并没有直接动手。”
米斯提尔脑海里瞬间想起了各种关于血液能够对人造成伤害的魔法。在魔法当中,人的血液和头发有时候甚至是脚印衣服都有可能对人造成伤害。
当然脚印衣服这种与人的联系很不紧密的东西能够通过魔法对所属人造成伤害这件事,米斯提尔还是持着疑惑态度。除非那上面留下了对方的身体组织,不然那该是多强大的魔法师或者多神奇的能力才能对人造成伤害,米斯提尔更觉得这是因为普通人惧怕魔法师从而编造出来的牵强东西。
或者是魔法师自己传出来的。毕竟前几个世纪教会在疯狂狩猎女巫,被抓住的人里女巫肯定是极少部分,绝大部分都是有着不菲家产的人,在严刑拷打之下吐露出各种奇怪的魔法仪式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显然在这种逼迫之下编造的东西极大可能不是真的,但这却会被教会记录下来,从而流传出去。
这些念头只不过在米斯提尔脑海里转了一圈,现在最重要的还是眼前的这瓶血。
“能确定这就是怀恩的血吗”
“我这不是来找你确认了吗。”福尔摩斯将这瓶血液塞到了米斯提尔手中。
米斯提尔不再迟疑,当即拿出自己的怀表魔杖,念动咒语“听我唱诵,我祈祷,祈祷风元素指引我找到这瓶血液的主人。”
怀表中的指针疯狂转动,最后指向了一个方向。
米斯提尔跟福尔摩斯不再迟疑,立马向着楼下冲去。
坐上出租马车,米斯提尔让马车夫一步步跟着他的指引向着魔杖感应的地方跑去。
作为脑子里有伦敦地图的福尔摩斯,看着周围不断变化的街景,他已经大概能猜出了对方到底在哪里了“亲爱的米斯提尔,他恐怕是去火车站想要从伦敦逃走了。”
正在努力感应对方方向的米斯提尔有些茫然,他对伦敦并没有福尔摩斯那样熟悉,只记住了大罗素街附近几条街。
但既然福尔摩斯如此说,那对方肯定是真的打算坐火车逃走了。
忽然米斯提尔的思路有点跑偏,低声向福尔摩斯询问“如果我们抓住怀恩的话,那苏格兰场的悬赏会给我们吗”
“当然,毕竟我们也不是官方人员,是我们抓住的人,他们怎么敢不给悬赏。”福尔摩斯满脸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