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找我,你不找琴酒吗
“琴酒老大是什么劳模啊,要干那么多活吗他救我就挺累的了,这件事再麻烦他我会心疼的。”我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语气也变得凝重了一些,“而且他出马的话,那个研究所估计所有人都要没了。我觉得我们组织虽然财大气粗,也经不起这样子嚯嚯啊。”
电话那头的人不说话了,应该是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就是不知道是为了我说的前半部分还是后半部分而沉默了。
“那个研究所也在皮斯克的地盘上,身为皮斯克的养子,你做这件事很正常吧”我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了。对方无可无不可地应声,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所以你这次回来,还要用那个假身份
我懒洋洋地应道“嗯,我的真实身份起码现在不适合公众范围内活动。你帮忙顺便把那个身份操作一下,之后可能会用到。”
爱尔兰说的假身份是我在三年前刚回到日本的时候用的,名叫做枡山奈奈。是皮斯克的养女身份,奈奈nana就取自我的名字夏目夏希natsunatsuki缩写。
皮斯克名字是枡山宪三,是一家汽车公司的董事长当然,是靠着组织坐到今天的位置的。
而我想要搓一个可以重复使用并且经得起调查的假身份,那自然是要靠自己人做伪装,并且手续要齐全,于是瞎编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身份6岁的时候和父母一起去美国定居了,后来父母飞机事故意外逝世监护人身份落到了这边的远房亲戚枡山宪三头上,所以才回日本高中就读。
读了一年高中之后这个马甲就设定去美国留学了,而我换回自己的身份在研究所搞项目。目前负责的是程序这一块。
成功把任务外包出去后,我又看了看邮箱检查了一遍,伸了个懒腰,去洗澡了。
在洗完澡吹完头发之后,我披散着头发、戴着蓝光镜,坐在客厅的桌子前噼里啪啦地在笔记本上打字。
琴酒老大就是在我快要完成这周的实验报告的时候回来的。
我按了一下回车,扭头看他,打招呼“阿阵,你回来了咖啡我已经帮你泡好了,可以直接拿来喝哦。”
这个阿阵是在喊他。
因为琴酒老大的本名是黑泽阵。
对方瞥了我一眼,没有对于这句招呼有什么反应,径自去拿了咖啡,然后坐到了沙发上,微微蹙眉“你穿着什么胡闹的衣服”
“嗯你指这个吗”我低头,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上面写着“kgbisfor”我是克格勃。是我前不久定做的t恤,今天还是第一次穿。
“阿阵你知道的,我是克格勃的粉丝啊。”我抬手扶了扶眼镜,“你之前也看过我收集的克格勃徽章,不是吗”
大概是想起了过去发生的事情,银发青年脸色变得更不好看了一些,但是也没再说什么。
而我则是在搞定自己手头工作之后合上笔记本,摘掉眼镜放桌上,垫着脚小跑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在对方边上挤下,然后伸手抓了一把他的长发,开始默默地编辫子玩。
“夏目夏希,你是在一次次激怒我试探我的底线吗”琴酒老大的声音阴沉,毫无温度。
但是并没有多少怒气。毕竟这种场合次数多了,人的阈值也上去了。这么多年了,他也早该习惯我这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