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似酥,体似酥,真是软的、香的,女人凑上来紧紧塞进他怀里,胸腹、腰肢,松散的乌发上还有今早闻到的荔枝香,哪儿哪儿都是,把他身上也蹭香了。
嘴上也叫呢,甜甜的一声老公,叫得许淙山一动也不敢动,原本还紧着几根弦的脑子这时候都快冒烟儿了。
他来的路上还游思“少年郎夜探香闺”之类活色生香的情节,人家真把身子贴上来,脸颊乖乖依偎在他肩头,他自己先方寸大乱了。
想把人推开,却又想起早上不小心捏红了人家手跟嫩豆腐似的。这下哪儿也不敢碰了,只好手足无措地掰住她的肩,用巧劲儿把人推出去。
他色厉内荏道“你瞎喊什么我是来谈正事的”
柳媚珠被他一下推出怀里,虽然不疼,可许淙山语气很凶,她心里委屈“喊你呀,你不是许淙山吗”
许淙山哼了一声“知道我名字的人多了去了,你不是都嫁人了怎么逮着谁都喊老公”
一说起这个,他又感到后槽牙发痒,用力往下挫了挫。
柳媚珠不明白他的意思。不是一见面就喊了她的小名吗怎么现在又好像不认识她了还是在生气她先前认错人,嫁给许纵了
她忐忑道“应该没错呀那个奇变偶不变”
许淙山心头一震,他合上门,往屋里走了一步“符号看象限。你果然也是穿越来的,除了洛佩兹,你还知道什么”
对上暗号,柳媚珠的眼睛又唰地亮起来。
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伸出纤细的手指来数“我知道的可多了。你五岁学着电视剧办丧事,结果把一沓真钱给烧了;七岁掏鸟窝从树上摔下来,现在膝盖还有疤;小学从后山抓住一条小蛇,你藏到被子里,晚上刘姨去给你盖被子的时候被吓晕过去了。还有”
“咳,可以了,你不要再说了。”
许淙山咳嗽了两声,他正是好面子的年纪,越听这些儿时糗事越觉得发窘得厉害,尤其是当着柳媚珠的面,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些“光辉事迹”他自己绝不会往外宣扬,知道的也仅限于身边极个别亲近的人。
可无论前世今生,他确实都不记得她。
许淙山站直身子“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柳媚珠急了“我是柳媚珠,真的真的是你老婆这些事都是结婚之后刘姨偷偷告诉我的,我穿越之后还一直在找你,老公”
她喊老公,嗲声嗲气的,和撒娇没什么两样,许淙山受不了地“嘶”了一声,粗声粗气打断她“可我穿过来之前才十七岁,怎么跟你结婚”
这回轮到柳媚珠怔住了。
她拿眼睛去瞧眼前耳尖发红、脸上也浮着羞恼的小老公,真是一头雾水。她还以为许淙山只是外表变年轻了,哪成想壳子里是货真价实的男高中生。
柳媚珠望着对面抱着手臂,五官熟悉而青涩的许淙山,大眼瞪小眼,舌头都在打磕绊“那、那你是因为什么穿越过来的”
许淙山摇摇头“具体我记不清了,当时好像是一辆红色货车撞过来,车上应该还有一个人。我感觉浑身很痛然后就没知觉了,再睁眼就穿越到这里了,已经有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