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肯定”高子键拿来问了。
何宗航没说话,跑到场边捡球,随即自己抛出球,迅猛冲向篮筐起跳。
“嘭。”
何宗航单手将球砸进灌篮。
他当然能肯定,因为他上周偷偷去雕塑室,亲眼看见鹿诃对俞焰的不耐烦
之后他紧张问鹿诃和俞焰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会不会和好,还喜欢俞焰吗。鹿诃疑惑,说怎么可能,他放下很久了,为什么会这么问他。
何宗航注意着鹿诃的表情,完全不似说谎,那晚何宗航就彻底释怀了。
无论鹿诃是否说谎,只要他们绝不会复合,鹿诃不喜欢他决定和他断绝关系又怎样,他可以慢慢追,没必要悲春伤秋,惶惶不能终日。
何宗航压制、无视在想到“鹿诃不喜欢他、断绝关系”滋生的情绪,记起件事。
他去拿手机,预订一张明天飞b市的机票。
打一个多小时球,在学校食堂吃顿晚饭,何宗航便离校,去往鹿诃酒店订的那个房间。
何宗航五天前住进来的,他天天给鹿诃发n条想你,想得快死了,根本没精力期末考试,集训他也不想参加了。鹿诃让他不要这样,他趁机提出让他住进酒店的房间,最起码可以睹物思人,减轻痛苦。
鹿诃许是被他磨得厉害,同意了。
何宗航点开置顶的鹿诃小号,鹿诃依然没回他,何宗航焦虑了瞬,安慰自己鹿诃今天回家,应该没空,这几天他每发个十几条,尤其是能往下接话的内容,鹿诃基本都会回。
何宗航打着字今天继续来睡酒店。照片
何宗航明天我们什么时候谈呀。
信息发送几分钟,屏幕盯穿了,没有任何来信提示,何宗航试着拨通语音电话,自动挂断。
他望着天花板,良久,在床上翻滚了一圈。被套全换了,没有鹿诃的味道。
他抓过床上叠好的红色连衣裙,脸埋进去,这是鹿诃那晚和他做的时候穿的裙子。
洗干净了,但他依稀恍惚这上面还残存着鹿诃的味道。
闻着
闻着,何宗航又犯起了瘾。
到底是不光彩弄过一次的人,何宗航没有多纠结,拿着红裙子,起床过去沙发。
刚坐下,他看见茶几上两包新丝袜,他从茶几下面的隔层里拿出来的,一开始以为是什么。
何宗航看着,鹿诃穿着吊带丝袜的性感勾人模样在他脑子里经久不散。
何宗航放下裙子,站起,他记得自己第二天连同这条裙子,全给鹿诃洗干净了。
他翻箱倒柜找了找,在床头柜的抽屉找到了,喉结滑动了下,拿出来,放到高挺鼻尖嗅闻。
同样没有鹿诃的味道,何宗航却无比沉迷,边闻边走向沙发,肌肉劲覆的宽阔背一把靠着沙发,推堆运动裤。
另一边b市,鹿诃陪伴家人聊天看了半个小时时事政治,上楼回卧室后,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看着小号何宗航给他发的消息,算算时间,可以回何宗航了。
鹿诃回复他,意外的,这次何宗航没有秒回。
鹿诃心不在焉地等待几分钟,眼睛时不时瞟着对方已取消的电话标志。
又过了五六分钟,何宗航还没有回,鹿诃抿抿肉软的嘴唇,抱着不知道自己明天的命运,怀疑今天是何宗航最后一天好好和他说话了的态度,回拨电话。
酒店,电话响了好一会儿,何宗航直接让手机的语音识别挂电话,说完后看了眼。
看见是鹿诃的电话,何宗航一愣,在语音系统唤醒前,条件反射地接通。
接着摸过手机,但手里还拿着鹿诃的丝袜,没抓稳,掉到了腿旁边。
他那只手全程没停,声音穿过扬声器,送到了鹿诃耳边。
何宗航顿时脸巨红,立刻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