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傅又驰眼神敏锐地察觉到郁秋眼中的变化,视线一晃便注意到他藏在口袋里的微小动作,于是一个健步冲上前来,按住这个狡诈多段的青年,将郁秋接下来的行动全部扼杀在摇篮当中。
“这几天我在这里等了许久,想着你什么时候会下来,没有想到还是让一只上不得台面的小老鼠从我眼里溜走了。”
傅又驰一口恶气强忍不发,他犀利又讥讽的目光从郁秋的脸上缓慢下挪,瞧着对方外套下鼓囊的口袋,猛地伸出手想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究竟。
“你干什么”郁秋遽烈地一掌将傅又驰不知分寸的手拍开,这可是他自己的宝贝,谁让傅又驰未经允许随便乱碰了。
该死。
待会儿就要你好看。
他的声音高昂,倒是让傅又驰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别的事情,于是他一把将郁秋勒进自己怀里,阴鸷地“你的声音怎么一如既往地放荡,那天我听到了,你好浪啊,声音细亮亮的,郁秋,你在里面真的叫得格外浪啊。”
“你说那天你和那位高高在上的神官在屏风里面,背着我做什么呢是不是衣服全部被他脱得精光,张着腿躺在这里被人玩着,不然你怎么会叫成这样”
傅又驰不知是否想起了那样靡丽的场景,呼吸一窒,重新将灼热的目光投向郁秋,“还是说你早就已经被他玩透了玩出水来了,不然你是怎么从他手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呢”
不得不说傅又驰思维当真聪敏,竟然顺着一条线就将事件的大致脉络分析得丝毫不差,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郁秋眼尖地瞥见那条比拇指还要小的宝贝,灵敏地顺着傅又驰的耳廓爬进去时,他心中一阵得意,竟然也不再计较起傅又驰先前的失言和无礼了。
然而大出郁秋所料的是,被他暗暗种下蛊虫的傅又驰非但没有收敛那些淫词言语,反而将话说得很是大胆,言辞内容无异于将郁秋形容成一个缺了男人就不行的荡货。
郁秋气得当场甩了他一个耳光,将傅又驰直接打偏了脑袋。
傅又驰摸了摸嘴唇边渗透出的血迹,一步又一步将郁秋逼在粗糙嶙峋的山石上,他这副死变态的模样倒是将郁秋完完全全地给唬住了,面容呆怔空白,莫名显得有几分可爱。
“可是即便你如此孟浪,我还是这么地喜欢你”傅又驰将热乎乎的嘴唇凑到郁秋耳边,“我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喜欢你了不对,应该是说,我怎么就突然这么爱你了”
傅又驰迷恋的目光更甚某种爬行动物,发腻地盯着郁秋光洁额头上的那道疤痕,他将两人的距离缩得更近,如果不是郁秋推开他,傅又驰的嘴唇就会稳当地落在郁秋脸颊上的瘢痕处。
“傅又驰”
“你放开我”
郁秋慌不择路地一脚踹在傅又驰的膝盖上,当即让对方闷哼一声,可即便如此,傅又驰却还是牢固地攥着郁秋的肩膀,恍若经过一个世纪左右,傅又驰才从挣扎中缓过神来,哑着声音对郁秋说“虽然十分可惜,但还是勉强地听从你的话将你放开。”
郁秋胸腔此起彼伏,显然被他先前的举动气得不轻,就算傅又驰听话地将他放开,可郁秋内心一点也没有快意恩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