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僵持,都倔。
陈时予蛮劲儿十足,攥得关姀生痛,骨头都快被拽脱臼了。就是有心作对,关姀也轴,面不改色强撑,实打实的犟种一个。
“放开。”
“”
“听到没有”
“不。”
“你没看好自个儿的东西,丢了找我有啥用,污蔑是吧,故意找麻烦。”
“”
得亏两个老的在后院忙活,耳背听不到里边的争执,不然铁定马上过来。
没想到对方这么难缠,关姀应付不了,只能被迫堵在楼梯口,上不去也更下不来。
陈时予的手冰凉,又肿又有裂口,像是在冷水里泡过刚出来,忽然捏上来,关姀冷得险些打摆子,就差跳起来了,说话都磕巴了。
忍不住骂了声,关姀被惹得恼了,原本还能平和相处的,这下就有点控制不住脾气了。
“喂,干什么,来劲了还。”
“我忍耐是有限度的,别逼我啊”
面前的人听而不闻,一脸固执。
不管不顾就往楼上去,关姀不打算惯着,也不在乎她松不松了,咬着牙挪几步是几步。
可惜陈时予油盐不进,软硬都不吃,稳在那儿就是不让走。
“嘶。”
关姀疼得五官都快皱一块儿,胳膊变形了般,感觉不属于自身了都。
见她反应这么大,陈时予这才收收力。
同一时刻,关姀趁机甩开她。
砰地,陈时予的胳膊来不及收住,因惯性重重撞到墙上,直接就打了上去。
肉体和砖墙哪能比,后一瞬,陈时予的脸立马就白了。
无心而为之,关姀下意识伸手拉对方一把,可还没有所动作就定在那里。
也许是推搡间弄到了冻疮伤口,又或是刚刚在墙上刮的,陈时予左手中指的裂口肉都绽了出来,痂崩开了,殷红的血一下子就往外渗,滴地上了。
想解释,关姀底气不足,愣了愣,话没出口就咽了下去。
陈时予好一会儿才感觉到手指上的痛,垂眼瞧了瞧,动也不动。
“我”
关姀艰难张嘴,可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