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她拿臣威胁您了吗”
国师从皇后身上嗅到了一点属于妖狐的气息,明白皇后来晚应当是去折磨妖狐了。
只是妖狐到底活了不短时间,又有妖力,杀不了手执镇妖剑的皇后杀个要死不活的国师还是很容易的。
“是。”皇后眸底阴寒,“你教的好东西。”
国师轻叹一声,本要开口,奈何咳嗽止不住,以拳掩唇咳了好一会。
皇后就用那种毛骨悚然的眼神沉沉盯着她,看她咳到染上薄红的脸,看她喘不上来气倒在床榻里的虚弱。
逼出血气的咳嗽声终于结束了,不待她端正起身子与人对话,皇后蓦地出手
一把拽住她的腕摁在床头,眼眸离得极近。
感受着国师微弱又无法忽略的挣扎,皇后狠狠侧眸,压迫性极强的瞪视逼得旋龟正欲扑咬过来的鸟头一滞。
如愿以偿从这双淡漠寂静的眸中看出些许狼狈,女人尝到了一点违背他人意愿而喷薄出的无边愉悦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哪能有在国师身上这般体验呢
她慢慢低下腰,轻幽话音几乎贴着国师耳边一字一句“你让她吸血,也是这般场景么”
“臣”
“她说你抱她抱得很痛呢,”皇后自进来后的确笑了不少次,可暖意从不曾在眼底化开,“身上那些印子,当真只是吸血弄出来的”
“”国师一顿。
她偏过头,垂眼不语。
“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女人呢,阿月”
柔得能拉成丝的昵称一点点钻进她耳中,伏在身上的人是林国最尊贵的皇后,更是林国的实质掌权者。她不仅因气弱推不开人,亦是习惯性听这人命令而无法推开。
“你拒绝不了那东西,就去我的凤鸾殿。”皇后轻轻笑着,“我可以让你不碰她。”
攥着的腕漂亮、脆弱,柔美得好像一用力就能掐碎,从此只能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
正如这个人该是放在名贵瓷器中的珍惜花束,却又能扛过冰天雪地里刻意要她性命的寒,白而冷的花瓣乍一看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则有位高权重者,想碰就碰了。
这种世间难寻的反差感竟会存在一人身上,偏偏在此刻被自己摁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只能露出些许动人的羸弱以博取施暴者的爱怜。
皇后眸色渐深,渐渐凝出丝丝缕缕危险之意。
突然,眼前红光一闪
女人只觉掌心一空
白衣国师被妖狐紧紧搂抱,脚步踉跄着扶到美人榻边,小心翼翼放下她。
“你,你没事吧你这里还疼不疼她刚刚是不是用力捏你了呜呜呜我好没用”
妖狐半跪在白衣身边,红色衫裙铺了一地,似是一朵艳丽绽放的曼陀罗花。
她眼尾红得不像话,可怜兮兮地捧住白衣女子一只手,放在唇边又亲又蹭,喉间发出比小动物还让人心软的呜咽声“你别疼,你别疼”
皇后以一个诡异的姿势撑在床上,表情沉冷可怖。
当她看见白衣国师柔和着笑脸在妖狐颊边轻抚、拭去那几滴假惺惺的清泪时,皇后干脆侧躺在白衣国师曾躺过的地方,巫蛇慢慢在她腰腿游走
“你再碰她一下,我便撕了她的皮。”
妖紫色指甲在半空中轻荡,像是随意地点了什么。
系统卧槽好可怕我闭眼了啊啊啊
楚纤系统也有眼睛么
系统就,就一个可爱的说法嘛哈哈哈我不管我闭上了我看不见了
楚纤并不着急去问系统看见了什么,反正下一秒她就知道了。
那些颜色一条更比一条艳的蛇长长短短,腹部在地面摩挲出声响,有快有慢地朝妖狐靠近。
妖狐有被吓到。
她啊呀一声娇呼攀上国师肩膀,薄而少的布料几乎遮不住什么了,白腻腻一片就在国师眼前晃,生怕国师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