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声娇喘,喘得楚纤从她身上爬下去的动作都停了,必须用没拿手机的手盖住眼睛不去看床上的风情,否则她也不知道这具明显不想被控制的身体会做出什么事。
掌心不正常的热度乍一贴到眼皮,烫得她睫毛颤颤,险些不能忍受。与面部完全不符的温度不由她操控,好似来自另一个人。
不知是不是楚纤的错觉,她越离开这张罪恶床榻,床上人喘得越是难耐,到最后喘得整间房都是、几乎贴着她耳边、咬着她耳朵喘出来的。
她背对床的姿势的确让她错过了一些东西,比如那人在昏暗中逐渐失望的眼神。
赤脚走到相对安全、受那股浓烈欲望影响较小的地方,楚纤垂眸删去早已存储好的几个短视频。
主系统我必须赞美您的兢兢业业,穿成薛悬铃时就是薛悬铃,根本不过问虞惊棠这边的事。
楚纤您听起来像在责怪我。
主系统不敢,我知道您无论如何都能完成任务,所以不会干涉您的一切行为,并会无条件支持您。
楚纤我很荣幸。
主系统我也是。好了,过于暧昧的交流暂停,现在由我简单回忆一下半个月发生的事。
床上这位小姐姐叫白佳期,是扶瑶多年好友,先前来郊区别墅找扶瑶继而认识虞惊棠。
那时虞惊棠状态特别糟糕,副人格毫无征兆地消失,她依旧是那个画不出来画的废物,两边肩膀下的胳膊好像不是手,是两条源源不断吸食她精气神的恶鬼。
她无法接受这两条废东西存在,一度想用刀将手臂砍下,好断了脑中总逼着自己画画的念头。
后来的事比较混乱,扶瑶来阻止她自残,她不知为何又把刀尖对准扶瑶要害,神色狰狞得真像被恶鬼上身。
白佳期当时在场,自然不能看着虞惊棠伤害朋友,上前夺刀别墅其他人也纷纷围过来劝慰,但虞惊棠的状态则是人越多她越疯,好似狠了心非要当众杀了扶瑶不可。
最后以白佳期和扶瑶受到不同程度伤害告终,虞家人和扶家人对虞惊棠很是失望,甚至动了要关她一辈子的念头。
虞惊棠该去医院道歉,可她不仅不觉得怕与内疚,当着病房两个伤患的面还要用言语刺激两家人本就敏感的神经,逼得性格温和的扶母都想过来捂她的嘴。
若不是扶瑶开口,虞惊棠这会该在某家私立疗养院或精神病院了。
说来离谱,虞惊棠对扶瑶伤成怎样不关心,却愿意跟白佳期正常交流。
她主动加上白佳期的联络方式,像个照相机一样每天就拍些莫名其妙的花草树木或天空发给白佳期,还必须要白佳期回复。
半小时不回复,
她就不停打电话,还会派周围监视的人过来提醒睡着的白佳期回消息。
白佳期委婉、坚定以及嫌恶地表示她们两人不熟,她本人也没什么艺术天分,看不懂这些景物哪里特别。
然而监视她的人一直没撤去,虞惊棠虽不与她见面,但方方面面入侵了她的生活虞惊棠开始给她买东西。
要命的是白佳期无法拒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