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季坍塌”胡乱叫了一通之后,很快被别的弹幕刷屏了。
草,我也要为什么只有三个,能不能多几个名额
做了榜一能不能加名额
直播间瞬间炸开了几朵大烟花。
无敌小x送出十个烟花
无敌小x送出十个飞机
无敌小x主播,能加名额吗
柏西诺略微低沉的声音带了些柔和“亲爱的,每天名额仅限三位,为了保持公平性,送礼不能增加名额,谢谢你的礼物。”
柏西诺把在雨季坍塌的弹幕调出来,让他固定在直播间,继续问道“在雨季坍塌,请说出你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的,不要思考太久哦。”
在雨季坍塌主播,我想雄虫阁下跟我求婚,做梦都想
“好的。”
柏西诺酝酿了一下,深情地开口“亲爱的在雨季坍塌,我一个虫孤单了许久,遇到你才知道什么是爱,我想要做你的新郎,你的安乐窝,许你一生一世。”
“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我要把我自己送给你,你会接受吗”
在雨季坍塌呜呜他快要哭了,颤抖的手指目前只能打出这两个字。
在雨季坍塌送出二十个热气球
其他弹幕
我在梦里都没听过雄主的求婚,居然在这里听到了,主播是菩萨
不敢奢望结婚,能有个雄虫约会一晚也好
我结婚了,雄主没有主播百分之一的浪漫,可我还是会小心翼翼地讨好他,生怕他对我厌烦
柏西诺的目光扫到了那些不断刷上去的弹幕,深深地体会到虫族世界的不平等,雌虫们卑微地讨好雄虫,已经到了把自己变成尘埃的地步。
他对这种社会模式不予评判,既然存在了,那就说明它目前只能以这种方式继续存在,如果能改变,相信雌虫们肯定会分分钟掀翻这种制度。
柏西诺继续道“单曲猫咪,请说出你的要求,我会满足哦”
单曲猫咪给我唱首歌吧,我想把它录下来
柏西诺应了声好,但脑子里有印象的虫族歌曲并不多,于是他决定自己哼唱几句。
他拿了纸笔临时写下了一段歌词。
没有伴奏,就是清唱。
他唱歌时,声音变得润玉一般,随着歌曲的调调而改变
我不见了
突然在,另一个世界
我驻足了
来不及,与从前告个别
残垣,断壁,没有停歇
匆忙,星光,万物更迭
无法得知你去了哪个星界
有问候,送给偶遇的过客
听过后,是否还会想我呢
躯体呢,埋葬了
在漫长无尽的河
火光中,无畏了
单曲猫咪听完歌就就消失不见了,柏西诺把他的对话弹幕撤了下去,将最后一位幸运者的对话框提了上来。
“提摩for,说出你的要求吧,亲爱的。”
网线的另一头,一脸严肃的雌虫正站在控制室最大的智脑显示屏前。
他一头粉色的短发略显蓬松,那些垂下的发丝仿佛在颤动。一双银灰色的瞳孔里透着杀伐的气息,配合着他那张冷峻的脸让虫只敢远观不可亵玩。
屏幕前还坐着两个同样一脸严肃的程序虫,左边的程序虫道“阿提摩上将,这个雄虫的定位有鬼。”
右边的程序虫道“总司令,我让他的抽奖系统选了你,现在轮到你提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