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却很软,捏着把玩,视线在她白嫩的手上,“不亲我亲”
他那是亲啃还差不多。
绕不过这人,陆杏禾没办法,只能弯腰低头凑过去,触了一下他的脸颊就准备撤。
秦珩侧头,扣住后脑勺,准确无误衔住雀儿的樱桃唇。
嗯,是真的有股水蜜桃的甜味。
秦珩含着舔舐,清冷的声线里含上了逗弄的愉悦,“吃水蜜桃了”
“唔。”没说出来话,陆杏禾刚准备回答,已经被秦珩趁势而入,攻城略池。
他的吻和人一样,辅天盖地汹涌而来,舔舐吞咽,凶得让人无法抵御。
雪松的味道混杂着暴烈的烟草焦古味自四面八方涌来,整个身体周围的空气都渲染成他的气味。
浓烈霸道不容抵抗。
连带着细微的呜咽被一并吞下。
气息滚烫,清醒渐离。
有点没力气了。
陆杏禾被衔着唇,说不出话,推他肩膀。
被秦珩扣住手腕拉到背后,毫不费力将她两只手绞在一起轻易控制住。
呜禽兽。
陆杏禾被勾着舌,急得想去咬他一口。
秦珩又重又凶的按着亲了下缓解了一下念想,感觉到小姑娘被压迫得紧了,放缓了攻势,像逗她玩一会。
手机铃声响。
秦珩的。
他事务多,但涉及工作宴请的事务电话都会打到秘书办,周超那边先顺一遍整理给李亚泽,偶尔份量重或者比较紧急的事务会直接联系李亚泽。
只有秦珩身边的人或者家里的人会直接给秦珩打电话。
秦珩没准备停,但铃声响着烦,小姑娘睁眼瞪他,扭着准备逃脱。
秦珩冷淡的眸里韵笑意,放开绞着她手腕的手。
小姑娘有点缺氧,脸颊艳红,眼眸藴着点迷离的雾意,这会气呼呼的。
像缺氧露出水面的红鲸鱼。
秦珩拍了拍她的脸,明知故问,“气什么”
还能气什么,嘴都快被他吮掉了。
陆杏禾真的想骂他你是不是狗,也不是,比狗还糟糕,就那种饿得要生吞的狼一样,凶得要命。
但秦珩不讲民主,她不敢骂,嘴巴这会热乎乎的有点胀,她连抿唇都不敢,呼着气一脑袋顶在他肩膀上,不想和狗面对面,气上加气。
秦珩摸了摸小牛脑袋,怕她把自己脑袋撞疼。
铃声一直在响,聒噪,秦珩蹙着眉,从置物盒里拿出手机。
果然是苏尽扬这个二百五。
也只有这个二百五这么没眼力见和脸皮厚。
秦珩冷淡的眉眼不耐又嫌弃,但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苏尽扬洪亮高昂的声音传来,“少爷,您怎么还不进来,李亚泽不说您到门口了。”
“您在门口干嘛呢,我出来接您。”
炸炮仗似的一连串噼里啪啦叽里呱啦。
秦珩很有先见之明,压根手机就没往耳朵边放,离得老远。
陆杏禾也听出来苏尽扬的声音了,这人她就见过两次,但印象极其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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