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掌控着她的情绪,她的心思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她离不开她,她需要她。
需要,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词。深沉占有欲和支配、渴求等情绪,全都浓缩在这简单两个字中。
索求者从行为和眼神里表达这两个字时,就必须要放下自己的自尊骄傲,坦露出柔软贫瘠的内心,期待渴盼着对方将甘霖或酸雨送入其中,将自己的权利全然让渡给对方。
是亲吻抑或伤害,皆由对方做主。
她无法预测,只能惴惴不安,期盼着毫无预料的结果。
权力的交付、转换,总是一场危险迷人的规训游戏。
安慰或许有用,或许没用,哪怕只是心理安慰,至少代表人族现在还愿意披着那层人皮,没想直接和她撕破脸。
沈曦照没有继续逼迫下去,身体也退了回去,距离退开,压迫感比之前降低不少,魅魔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刚才紧张之下,手上无意识用力,捏软了可怜的尾巴的毛毛,她又赶紧用手指梳理了几下。
沈曦照只站在笼子门口,闲适地倚着笼门看她。
“你们这一代的先知,是否已经诞生”
魅魔对大巫的信奉维护是刻在骨子里的信仰,只要对方不想开口,用强上刑都无法得到消息。
但要取得对方的信任,将这些族内隐秘毫无隐瞒地全盘托出,可不是一件轻松事。
用魅魔先知的大脑炼制法器,这种事情太过血腥,自然会惹来非议,哪怕对方是该千刀万剐的魔族,人界也绝不容许率先开这个先例。
凌青剑宗宗主
原主的母亲,不是不知晓自己此举惊世骇俗,甚至会被当成歪魔邪道,钉死在耻辱柱上。但她却不得不做。
命盘给予的指引十分模糊,完全比不上魅魔先知能力的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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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凌青剑宗最近一次启动命盘时,命盘检验的结果让所有长老大吃一惊。人族气运黯淡,再往后探查数十年,微弱的族运竟然彻底断绝,人族将有灭族之祸。
一时间,所有长老都坐不住了。
气运玄之又玄,命数更难推演,加上涉及人族气运,天机被尽数遮蔽,凌青剑宗长老费尽心血,尝试推演数次,耗尽阳寿,也无法找到一丝半毫生路。
众多长老讨论无果,只得在无奈之下,想出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用魔族先知的大脑和血肉,重新炼制命盘,魔族先知肩负魔族气运,是集族运和气运于一身的集大成者,我们可以借她的气息遮蔽天道,试探人族的命运线。”
原主临出行前,母亲反复对她强调“任务重之又重,危险性十足,一着不慎,可能我凌青剑宗千年声誉都会毁于一旦。”
“曦曦,务必隐瞒此事,哪怕任务失败,也不能暴露自己的去意。”
人族之灾只是推测,并未有实打实的证据。凌青剑宗的命盘,已经是人族拥有的最好的预言类法器,能捕捉到一丝气运之威。
倘若连命盘都无法做到成功推演,除非炼制出比命盘更精确的法器,她们才能说服其他宗门。
原主应下,母亲又软了语气,沉沉叹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知道事关重大,但你的修为无法服众,宗内对清音的呼声甚高,我必须要想办法为你揽来重量足够的功绩,才能平平顺顺将宗主位置过继给你。曦曦,不要让我失望。”
原主哽咽难言,羞愧难当,脸上火辣辣疼。微微别过脸颊,不敢看母亲希冀的眼神,只从嗓子里硬生生挤出一个“嗯,您放心。”
沈曦照记忆翻到这里,总感觉哪里不对。
这个世界的母亲,也不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