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如今内患看样子是解决了,之后宫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总会知道的。
这边团聚完,禅母这才将注意力放到时空身上,又是感激又是不好意思:“时空啊,多谢你将阿悦送回来,你家里知不知道你出来,会不会担心啊?”
“方心吧伯母。”时空道,“我同我娘都说过了的。”
禅母看着时空,越看越满意。
唉,可惜不能早些完婚。
此时替女儿清点着箱匣中嫁妆的禅母叹息的道,却引来禅父的不满:“晚点就晚点,我禅家又不急着嫁女儿,多留阿悦些日子不好么?”
禅母啪的一下将装着对如意纹白玉簪子的匣子合上,反驳道:“晚什么晚,婚事是早就定下的,阿悦又与时空两情相悦,早些完婚有什么不好。”
禅父还想找话驳回,却又怕老妻说,只得憋闷的哗哗翻动手中书卷。
禅悦倒是与禅父一条心,她后来想着,自己刚琢磨完怎么延后婚期,这就真的延后了,真是老天助她。
只是这延后方式属实有些核能了。
她想起宫变时,她脑中闪过的那些念头,现下日子平和了,她又有些不那么确定了。
总之婚期已经延后了,她又能多做一阵子鸵鸟了。
禅悦和时空还是同往常一样,时不时进宫向连清筝讨教武艺,两人都更认真了。
禅悦是回忆起二皇子逼宫时的屈辱,两个卫兵梏制着她的两条手臂就架起来,她完全没有反抗的空间。
时空想的是他想要入宫的时候,守门卫兵的严防死守,让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使人感到挫败。
果然提升自己的身手,还是十分必要的。
从前他们懒得懒,懈怠的懈怠,遇到要用的当头,不就傻眼了么。
只是这一日比较奇特,他们中最是武痴的连清筝竟然表示,她今天不打算将一整天时间都耗在演武场了。
“我下午有事。”连清筝对他们这两天较往常更认真的态度还是很欣慰的,也为此她带,“不若我安排一些任务,你们下午便自己在这一处练。”
两人对视一眼,却不打算接受这个安排。
这可是武痴连清筝诶!居然有事能打断她的习武,那他们当然要跟去八卦一下了。
于是他们便殷殷切切的朝连清筝说明他们的想法,禅悦绕着两根手指嘀嘀咕咕:“不过若是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们就不去啦。”
连清筝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不方便的。
便见连清筝带着他们出了宫门,在街上七拐八折来到一扇门前,敲了两下,门那头便有了动静。
“来了。”
连清筝站在门前,身后是禅悦和时空一左一右的脑袋凑在一起。
嘀嘀咕咕:“莫非清筝养了外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