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辞没说话,只是非常规矩的走在温砚笙旁边,走了一小段,绕出勤远楼,跟着温砚笙走进另一栋楼,刷卡,电梯门关闭。
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虞卿辞用一脸讨论学术的严肃表情,说“我想请教温教授,在误判的露水情缘和所求多年的理想职业之间,你觉得哪个更有价值”
温砚笙的镜片被电梯内的ed灯映出反光。
温砚笙在第一夜时,肩头被印上的牙印就整整过了三天才消,虞卿辞多日来划清界限般的退让更像是刻意制造出来的迷惑性。
断定她们没有结果的露水情缘,和需要恪守私生活边界的职业,本没什么交集的两件事,在此刻成为了虞卿辞用以威胁的工具。
倒是有趣。
电梯上行的速度很快,门开启,交汇过几人,虞卿辞也没有再追问。
直到温砚笙推开办公室门,她脱下西装外套,优雅端庄“那得看虞小姐给的筹码,值得我冒多大的险了。”
嗯,用利益来衡量,果然符合温砚笙的一贯作风。
虞卿辞环视了一圈温砚笙的办公室,只有十来个平米大小,是单人的独立空间,胜在窗户够大,透光性极佳。从窗户望出去,绿坪与浮云之间矗立着纯白的教学楼,来往的学生洋溢着朝气与蓬勃。
承载着无数年轻人的理想与抱负。
虞卿辞收回视线,走向温砚笙“你这种做法真不怕影响自己的名声”
温砚笙的手机亮起,她看了眼,边回消息边语调散漫的说“我名声挺好,学生也很喜欢我,不需要你操心。倒是你反复提醒我后果,这么担心我”
虞卿辞听出她语气中的暧昧,见警告没用后,也不打算深纠,伸手摊开“你把我手机还给我。”
温砚笙这才想起自己没收了虞卿辞的手机,她坐在了办公椅上,俯身去摸挂在椅背上西装的口袋。
虞卿辞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温砚笙,催促“快点。”
她站得离温砚笙太近,偏短的上衣露了一指粗细的腰腹,正对着温砚笙的脸,还不自觉。
温砚笙的视线落到那截细白的腰上,声音也跟着低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问题
是不是担心温砚笙
“谁会担心你”虞卿辞原本还不耐烦,忽然注意到温砚笙半眯起的眼睛,一下子卡住了话。
她从上方看着温砚笙的眼镜和鼻梁,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夜晚。清冷的美人低头勾勒出优美的下颌,微凉的唇变得渐渐火热,显出艳色的红,一路吻过腰腹,在她觉察过来时已经失去了主动权
虞卿辞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清除出去,说“那个毕竟你年纪轻轻就做了教授学校对同”
虞卿辞的呼吸一滞。
温砚笙的手伸向了她的腰。</p>